贺林晚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薛行衣看了贺林晚一眼,淡声道:“以两位的武力而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打不过,但是你们若是杀了我,我可以保证就算我死了也能让你们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两位都是聪明人,该如何选择应该不用我教吧?”
李毓听了薛行衣这么欠教训的话竟然也不生气,他玩笑道:“薛大人行事如此竟然还能安安稳稳地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了。”
薛行衣挑眉道:“世子何不将耍嘴皮子的时间用到正事上?比方说……找一找那封所谓的‘诏书’?”
李毓淡淡一笑:“不劳费心。”
贺林晚也不想与薛行衣纠缠了,她对李毓道:“走了。”
李毓有些惊讶地看向贺林晚:“就这么走了?你甘心?”
李毓从来不觉得贺林晚是一个能吃亏的人。
“你说的对。”贺林晚想了想,点头,然后看向薛行衣。
不知为何,薛行衣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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