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对贺林晚的重视,嬷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让人去知会薛大人一声,若是让贺林晚就这么突然没了,她没有办法跟薛大人交差。
薛行衣很快就赶来了,他甚至来在了大夫前面。
“大人,贺姑娘她怕是要不好了……”嬷嬷看到薛行衣,战战兢兢地道。
薛行衣绕过嬷嬷,快步进了内室。
此刻贺林晚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的脸色苍白中透着青灰,身体时不时地痉挛,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甚至出现了红斑,看到红斑的那一瞬,薛行衣的脸色不由铁青起来,嬷嬷在一旁吓得不敢吱声。
大夫在这个时候进来了,看到薛行衣也在这里大夫连忙行礼,薛行衣头也没回,只是稍稍给大夫让开了些位置。
大夫看到贺林晚的症状的时候愣了愣,“这,发作得这么快?”
“过来诊断!”薛行衣冷着脸道。
大夫连忙过去给贺林晚把脉,薛行衣在一旁沉默地盯着。
“如何?”等大夫放下了手,薛行衣看着贺林晚淡声问道。
大夫不由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摇了摇头。
“这位姑娘怕是撑不过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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