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在卢家,换一家人试试,坟头都塌了几十年了。”
卢德珍摇头道:“您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卢家不卢家的,还不是因为我爹德行好,要不然您会看得上我,会给我治病?”
姜易不由失笑。
这卢德珍是真的有意思,说赤子童心有些辱没这个词,说没心没肺又有些不尊重人,着实不好形容他。
老爷子却叹息道:“你知道就好,你呀,有个好爹。”
卢德珍顿了顿,也叹息一声:“我家老头累了多半辈子,好不容易退下来了却没过几天好日子。”
涉及到大人物的话,姜易是想来不插嘴的。
老爷子笑了下,瞅了姜易一眼,不在说话。
总不能说自己这条命还是自家徒弟救得吧,这些秘密,自己要带进棺材里的。
至于徒弟自己,那鬼精鬼精的,若非跟自己亲近,舍不得自己的老命没了,几次三番的吊命露出破绽,又岂能被自己知道了?
这般小心谨慎,姬长生觉得自家徒弟绝对会活的天长地久,太特别了,所谓龙隐池塘、不显神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他震惊大世的时候。
卢德珍家的院落是在一条大街上的一个街尾四合院。
两进的院子载着冬日里依旧泛绿的松柏,院子里看上去打整的不太利索,角落中尚有残雪堆积,偶尔还有黑黄的枯叶在寒风中翻滚。
卢德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父亲恋旧,家中的佣人用了四十多年,都老的不行了,平日里就我和孩子们过来收拾收拾,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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