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当初为了开网吧给父母省力,可是研究了很多企划方案,茅书平看后也是佩服不已,就让姜易对一层楼也进行了可行性规划,虽不是全部采用,但也采纳不少意见和建议,如今看来,效果不俗。
这让茅书平的“小”生意大有发展,是以快餐店的房租就跟没有似的,前后加起来一百平米的地方每月100块的租金,还紧挨着网吧,别说丰川了,全国也找不到几家,想不挣钱也难。
这让李芬对姜易的了解更多,脑子好用,人品可靠,未来绝对不可限量。
处的好了,以后指头缝里漏点东西出来也足够她这个师娘吃香喝辣、时尚潇洒过完后半辈子了。
早饭是在刘开宇家吃的,李芬给做了不少,但姜易还下去卖了十几个各种馅的大包子,她本以为浪费了,没想到连俩老爷们把汤锅都舔干净了。
李芬不由笑骂出声来:“练武练武,这和平年代你们练那玩意有什么用,一天费鞋费衣服,更别说吃喝了,养头猪也比你们练武的强啊。”
姜易咧嘴,心中这阿姨当真是刀子嘴啊,也不知道刘琦是怎么过来的。
刘开宇则黑着脸,筷子“啪”的一下拍在饭桌上,沉声道:“没有我们这些练把式的,你以为国家能太平了?那个当兵的不是流血流汗,随时为国家付出生命?尽特么胡说八道!”
李芬一看刘开宇有些着恼,赶紧“哈哈”尬笑两声,拍拍嘴道:“你看我,你看我,闲得无聊碎嘴皮子兜不住了,你们聊哈。”
起身赶紧收拾桌子,不想再看刘开宇的大黑脸。
“啧!”姜易暗自钦佩,刘叔这夫纲振作的有点厉害啊,不过他再待下去就尴尬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姜易告辞离去后,刘开宇站在窗口看着姜易从楼下走过,暗自点头。
外松内不松、骨松筋不松、气松劲不松,这已经接触到了锻骨大成的门槛儿,比他早了三十年,自己这徒弟收的实在是天之大幸,这辈子就数这事儿干得漂亮!
若非没有三尺长须,他非得使劲儿撸几把才能宣泄心中得意。
李芬洗漱完,见刘开宇还站在窗口,呲呲牙无声的诈唬几下,这才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道:“走吧,出去给你买几双鞋去。”
刘开宇转过身来,指指沙发,道:“咱们坐下说点实在话。”
“啊?又说呀。”李芬眉毛、肩膀都耷拉下去了,有些不情愿的坐下,等着老公开口。
刘开宇摇摇头道:“你这人呐,小处精明,大处糊涂!”
“怎么了嘛。”李芬撇嘴娇声问道。
刘开宇黑脸上忍不住泛起笑容,随即想到这是说正事儿呢,得严肃点,于是又把脸皮绷紧了,沉声道:“别的不说,姜易这孩子是给我递茶拜师的徒弟,往前二十年那就跟亲儿子似的,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李芬不同意老公的说法,反驳道:“不是,我就当他是咱家里人啊,他是你徒弟,我还是他师娘呢,带一个‘娘’字我就得负起责任来,要不然我能说那话?再说了,我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呀,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可比咱刘琦强多了!”
刘开宇脸色又黑了,拍着沙发扶手大声道:“老子一米七六的个头,他除了肤色像我以外,剩下的还不是随你了?”
“好哇,刘开宇,你这是不想过了是吧?”李芬“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怎么着,老娘就一米五五啦,怎么滴,你嫌弃老娘的话咱离婚,有本事你再娶一个啊。”
“卧槽!”刘开宇一拍脑门,无语道:“怎么特么又说这话,老子要说啥来着?”
李芬更恼,大骂道:“王八蛋,白天了你还给老娘当老子,夜里头让老娘喊……呜呜呜呜……”
“哎你个臭婆娘,瞎说什么呢?走楼里人来人往的……”刘开宇瞬间炸了,脚下趿拉板瞬间四分五裂,地板砖都发出“嘎登”一声闷响,脸色黑红黑红的,跳起身扑将上去,把老婆的破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姜易哪里知道师傅家正发生的夫妻战争,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把张川从睡梦中叫醒过来。
“大头你就是有病,七点钟给我打电话,侬则册老!”
“……啥,啥玩意儿?”姜易一头雾水,问道:“别说东都话,跟外语似的。”
“啊呜~~~”张川打了个哈欠,随口道:“没啥,夸你呢,中午外边吃啊,刘琦那家伙还在部队里熬炼着呢回不来,不过老猫回来了,正好晚上出去坐坐,把回来的同学都叫上。”
“行。”想想家中也没什么事儿,姜易就答应下来,两人又闲聊几句,张川实在是困得不行,又去补觉了。
回家后父母已经起来,姜易挺长时间没做饭,试着来一顿早餐。
开始还有些手生,无奈之下心灵高悬,刹那间以往一切记忆变得清晰起来,提升许多的六识瞬间把握住工具和材料,捉摸着父母的口味,姜易十多分钟就给他们整出一锅汤来。
材料比较丰富,菠菜、鸡蛋、粉丝、烧肉,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