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寻宝?他看了下侍候一旁的家仆,这位为他看守外宅的仆人进入侯府不久,主要是张延龄怕家里知根知底的人将他在外置办宅子的事情告知张鹤龄,所以才找了新人来看家。
家仆一脸诚惶诚恐,显得惊慌失措,张延龄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被身边人出卖,这才让江栎唯找上门来。
江栎唯道:“侯爷若不信,只管看过便知。”
“嗯!?”
张延龄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江栎唯送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自称宝物,“拿来吧,与本侯一观!”
江栎唯恭敬行礼:“宝物并不在此。”
张延龄顿时火冒三丈,你这分明是涮我玩!你小子有几个脑袋,居然敢到我的家中来跟我废话,不怕我叫人将你乱棍打死,毁尸灭迹?
江栎唯现张延龄一脸怒色,赶紧道:“侯爷,宝物在外面候着!”
“什么?”
张延龄正诧异,那家仆赶紧出门,一招手,只见一名身着淡粉色襦裙,年岁约十六七岁,身姿婀娜娉婷,貌美如花的美女,捧着一高度约莫一尺、四四方方的木匣进来。
张延龄没有留意美女手中的木匣,视线全落在鹅蛋脸、剑眉凤目的美女身上,这美女颇有英气,一颦一笑间都充满风韵,让张延龄看了非常喜欢。
此时张延龄已按捺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焰,如果不是有人在场,说不定他早就上去将美女抱住,先轻薄一番,再抱进房里。
江栎唯作出请的手势道:“侯爷,请您观览!”
“好吧。”
张延龄眼睛里闪烁光芒,走到美女面前,美女低下头不敢与张延龄对视,张延龄伸手去打开木匣,但手却故意接触女子的玉手,令张延龄多少有些不满意的是,这美女的手稍显粗糙,没有大家千金那种滑嫩。
“侯爷。”
女子娇滴滴说了一句,似在抗议,但其实是在挑动张延龄躁动不安的神经。
张延龄笑了笑,正要打开木匣,心中突然一动……万一木匣里设有机关,开箱后便射出利箭,又或者是蜈蚣、蝎子之类的毒物,那该怎么办?
长久以来树敌太多,张延龄变得小心谨慎起来,他指了指家仆,道:“你来打开!”说完人退到一边,继续打量那美女。
木匣终于打开,没有任何变故。
张延龄往里面看了看,虽然光线不足,却也能分辨出里面不是什么机关毒物,而是一方玉石,长约一尺出头,宽、厚约半尺,张延龄上前仔细查看,只见白玉上面有血红色的浸染,隐隐是个“昌”字。
“侯爷,您请看,这是在下专门为您找到的宝物,天然的白玉上面点缀微霞,自然形成一字,乃是天地特意为侯爷所设,侯爷理应为此物之主,所以在下特地送上门来!”江栎唯恭敬地说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延龄心想:“有个‘昌’字就是天地特为我所设,那这天下万物,我随便找个条子贴上去,是不是就归我所有?宫中的龙椅也归我?不过……这确实是个好东西,将来送给皇帝或者皇后,也挺好,只是这娇滴滴的美人,力气挺大,居然能拿得动这么大一方玉石。”
旁边家仆赶紧献媚:“侯爷,您……是否留下?”
张延龄知道,自己如果拒绝,等于是把眼前美人和玉石同时送走,他可不会做这种傻事,白得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就算不能帮江栎唯什么忙,自己收了礼物,江栎唯只能干瞪眼,吃亏也是白吃。
“只怕无功不受禄啊!”
张延龄大大咧咧地问道,“江镇抚,你这是有事相求?”
“在下绝不会给侯爷找麻烦,只想留在侯爷身边,听从调遣,为您鞍前马后效劳!”江栎唯道。
张延龄心想,既然你不说,我还不问了呢,这礼物,我便笑纳了。
“好。”
张延龄点头道,“东西我留下,你……可以先回去了。江镇抚,有事的话,本侯一定会安排你做,以后你的事便是本侯的事!”
江栎唯恭声领命,目送张延龄带着他送上门的“礼物”……那美女和手中的木匣,一脸亵笑地前往后院,江栎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有一个对沈溪无比憎恨的女人留在建昌侯身边,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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