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伺,等小太监们都出来了,他不由摇头感慨一句:“这丽妃,当真无人能比,她的手段可真多啊。”
他本想进去伺候,可眼下的情况却容不得他做出选择,最后只能灰溜溜离开,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反正他跟丽妃保持着盟友的关系,而且现在没有旁人在朱厚照跟前争宠,至于于他通过丽妃敬献给皇帝的女人,暂时也只能由丽妃自个儿去防备。
以他对丽妃的了解,既然丽妃敢把这些女人送给皇帝,那她就一定能防止这些女人在朱厚照跟前与她争宠。
“没想到我小拧子也有一天,可以过上如此轻松自在的日子。”小拧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走出行在,“本来我是伺候人的奴婢,现在除了日常去见见陛下,累人的事情已基本不需要我去做了,甚至还有大把人伺候我。”
想到这里,小拧子隐隐有些得意。
就在他准备回自己的小院休息时,只见有人往这边过来,老远便打起了招呼。
“拧公公,您没在里面伺候陛下?”
李兴见到小拧子,显得很高兴,以朱厚照身边这些太监的从属关系看,李兴现在听命于小拧子,虽然二人在职司上并无上下级的统属关系。
小拧子道:“陛下那边,自有人伺候,咱家暂且出来透口气。”
他可不能说自己准备回去歇息了,那样会显得他不敬业,干脆说自己是出来透气,如此也可彰显他在行宫内外行走自如,权势熏天。
李兴笑道:“拧公公,小人听说,沈大人快要回来了,心里非常紧张,于是来找您老来问问,您老也知道这件事比较棘手……”
小拧子皱眉:“棘什么手?沈大人是朝廷命官,你是陛下身边近臣,互相之间有关系吗?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沈大人回来降罪于你?”
李兴先是一怔,随即瞪大眼道:“拧公公,您这话是从何说起?这……如今司礼监掌印之位空缺,难道您老不紧张?现在您老还能在陛下跟前得圣宠,但沈大人回来后,他在陛下面前说一句话,怕是朝野都要震三颤,到那时您还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吗?”
虽然李兴说的话不中听,不过其大概意思小拧子还是明白了。
李兴是在提醒他,赶紧把司礼监掌印之位给定下,否则沈溪回来后,一切事情就由沈溪来做决定了。
小拧子心中有些懊恼:“之前丽妃还提醒过这件事,不过近来她对我爱搭不理,屡次求见无门,再加上我一直忙着筹措银两和操办凯旋庆典的事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忽略了。”
虽然小拧子感到一定紧迫感,但毕竟司礼监掌印之位最后落不到他头上,或者说很难落到他头上,见李兴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心里暗自不爽:“我还没怎么着,你急什么啊?”
“行了,你先回去,咱家自然会跟陛下提及,不过要是陛下执意不安排司礼监掌印,咱家也没办法。现在必须要有一些棘手的难题,让陛下烦忧,如此你才有机会上位,最好是那种戴公公和高公公无法定夺的大事……你明白吗?”小拧子道。
李兴瞬间受到启发,点头哈腰道:“小人明白了,之前黄河发大水,还有地方粮食歉收等事项,一直悬而未决,不如让下面的人多上几道奏疏,为难一下司礼监那两位秉笔太监,到时候拧公公一定要记得在陛下面前推波助澜啊。”
小拧子听到后越发不高兴了:“感情这老家伙早有准备,说是来请示我,但其实只是来跟我打一声招呼吧?”
小拧子一摆手:“既然你已有定案,还不赶紧去?真是麻烦,这次帮你争取司礼监掌印之位,若你上位后将咱家的话置若罔闻,看咱家怎么收拾你!”
在朱厚照身边久了,小拧子发现自己也要拿出上位者的威严来才行,不然的话总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以前刘瑾和张苑都曾走过他的门路,他可是铁打的皇帝近侍,而那些掌权的太监,就算做到司礼监掌印的位置,也跟那些流官无异。
李兴笑道:“这是自然,小的这就去安排,公公您可一定要记得帮忙说和。”
……
……
朱厚照当晚很尽兴。
本来他还向小拧子吩咐筹备回京之事,但纵情声色犬马后全然忘了有这么件事,因为他发现在张家口堡能享受到比在皇宫和豹房更有趣的东西,而且这里是边塞,很合他个人英雄主义的定位,与其回京听那些文臣叨叨,还不如留在张家口当一个无拘无束的逍遥皇帝。
虽然当日“节目”是由丽妃安排,但最后朱厚照临幸小拧子通过她敬献的女人时,丽妃识相地退了出来。
丽妃生怕自己被朱厚照厌倦,而且她很清楚自己接近朱厚照的目的是什么,她想要孩子,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她不会轻易跟朱厚照发生关系,因为那属于徒劳无功的行为。
“这个皇帝,因荒淫无道,致元阳尽失,或许根本不会留下子嗣,否则的话他那么多女人,早该留下龙种。
丽妃从后院出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她自己也有些疲累,回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