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位全侍郎好像有意要堵上这个漏洞……暂时只是传闻,还没具体落实下来。”
沈溪点了点头:“这可真是让本官意想不到。”
彭余道:“大人您府上是否缺丫头?最近江南官场变动很大,入罪的官眷女子不少,其中有不少绝色……是否需要为大人您留一些?也不用走刑部的门路,应天府那边便把事给办妥,人送到京城来,不会有任何后患。”
沈溪笑道:“听你这意思,买卖都做到南京去了?”
“嘿!”
彭余有几分羞怯,笑道,“都是沾大人的光,也就是在大人您面前,才会畅所欲言,在旁人面前可不敢说明其中诀窍……若出了状况,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沈溪道:“也是,你现在做的买卖,还是有很大的风险,以你的能力,本可在朝堂有一番作为。”
彭余连忙摇手:“大人,您实在太过抬举小人了,小人可没在朝廷做大事的本事,小人就适合当个影子,为人办事,上不得台面……小人物一枚罢了。”
这时候彭余也不傻,连忙表明心迹。
沈溪清楚彭余的意思,在自己熟悉的岗位上赚一辈子钱,总比去不熟悉的岗位上天天被人针对好,而且彭余现在跟各方势力都有来往,属于圆滑世故的那类人,彭余并不觉得现在的职位是对他的亏待,也没有追求往上爬的意愿。
沈溪道:“这次找你来,是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彭余跟沈溪闲扯半天,到这里终于意识到要进入正题了,赶紧起身,做出洗耳恭听状。
沈溪摆摆手,道:“坐下来说话,不需要见外。”
“是。”彭余坐下来时,脸色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刚才跟沈溪说的有点多了,自己也有点恼恨。
彭余心想:“就算知道沈大人不会害我,也不能吐露如此多内情,尤其不该自吹自擂……万一沈大人把差事交给我,我没法完成该当如何?”
沈溪道:“张家的案子,你听说了吧?”
彭余点了点头,眼睛里流动着光彩:“外戚张家吧?建昌侯……前建昌侯落罪,抄家之后抄没了大概十几万两银子,加上上次抄家所得,仅白银便近五十万两……还有张家女眷数量不少,城外有大量田庄……”
说到擅长的东西,彭余如数家珍。
说完后,彭余试着问了一句:“大人莫不是对这些有兴趣?您若是知道张家有何珍藏,只管跟小人说,再难也给沈大人您弄出来。”
平时官员落罪,涉及抄家问罪,并不一定只有女眷才是外人觊觎的,还有家产和珍藏,尤其是一些古玩字画,显然彭余也喜欢做这种买卖,甚至拥有“你只要说出来我就能办到”的底气和自信。
沈溪道:“我对张家的东西没兴趣,只是对张家人有兴趣,现在张家两兄弟被收押,你能跟看管他们的人接触?”
彭余眨眨眼,没有马上肯定与否定,而是问道:“大人您是想……”
沈溪笑道:“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仅仅是想让你在二人身上做点文章,就看你是否肯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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