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底特律火车站。
每天都有很多人从这让人绝望的城市里逃离,这座被黑帮和暴力统治的城市已经不适合他们生存了,但这种人口流失带来的是工作岗位的需求,因此,每天也都有很多人进入这座城市,试图在底特律的地狱里寻找自己的梦想。
在开往纽约州的列车上,两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情侣装的男女坐在车厢的角落里,他们分享着一包零食,一个人拿着杂志,另一个人则在玩手机。
在车辆缓缓开动的时刻,坐在里面的女生下意识的将鸭舌帽拉下来,遮住脸,她抱怨似的低声问到,
“这样能行吗?”
桑塔尔斯左右看了看,放下手里的杂志,轻声说,
“你最好祈祷这可以...坦白说,只要来人不超过3个,我都有把握能带着你逃跑,不过有老大在这里帮我们吸引火力的话,我们平安回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不,我说的是那个女孩...肖娜.贝尔泽。”
小淘气提到肖娜的时候,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她总觉得那个女孩古古怪怪的,就像是...就像是某种让人感觉到危险和可怕的东西,即便是靠近,也是非常有风险的。
她看向桑塔尔斯,
“她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提到肖娜,桑塔尔斯的神色有些黯然,“那是个真正的可怜人,你的遭遇和她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顺带说一句,她接受过3年的专业表演训练,而且还可以轻松的杀掉10个你,你们的身高和年龄也都差不多...大概,没问题吧。”
“她的那个木偶...那玩意真的可以说话吗?”
桑塔尔斯神秘的笑了笑,不再搭话了,他闭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接下来直到回到纽约的这一段时间,他都需要肩负起保护小淘气的责任,所以他必须养好精神...实际上,直到现在,年轻人都不知道小淘气身上有什么秘密,这女孩简直就和普通的15,6岁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就在桑塔尔斯和小淘气的列车离开底特律的同时,在底特律城区边缘的一家三星级酒店里,赛伯放下手里的眉笔,伸手将肖娜的脸左右拨了拨,然后将小淘气带的那个墨镜扣在了她脸上,站在一边的奥罗罗面色还有些苍白,但她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尤其是在肖娜学着小淘气走路的姿势走了几步之后,风暴女低声说,
“没问题了...只要不看到她的脸,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身份...肖娜,你装扮的很像。”
“叫我小淘气,谢谢。”
进入了“工作状态”的肖娜连声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赛伯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好女孩,去休息吧,我们今晚要出去一趟,可别演砸了。”
肖娜使劲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木偶费迪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跑进了卧室里,赛伯这才放松下来,他坐在椅子上,将脚边的黑箱子打开,从其中取出一些金属零件,开始快速拼装起来。
“那个女孩就是?”
奥罗罗看着一把手枪在赛伯手里拼凑成型,她突然开口问到,赛伯举起手指,放在嘴边,目光朝着卧室扫了扫,
“嘘...那女孩听力很好。”
奥罗罗会意的压低了声音,“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可怜的女孩?”
赛伯将子弹一颗一颗的挤进弹夹里,轻声说,
“我希望你在走的时候,可以把肖娜带回纽约,让教授看一看,这孩子还有没有复原的可能,她是我在哥谭见到的第一个自然觉醒的变种人,但遗憾,你也看出来了,她遭遇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导致她的能力出现了一些问题,好像连精神都受到了一些损伤。”
“那你还让她一个人千里迢迢的赶来底特律?”
奥罗罗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你也不怕她出意外!”
“咔”
赛伯将弹夹装进手枪里,瞥了奥罗罗一眼,
“行了吧,我的奥罗罗,这孩子可比你17岁的时候能危险的多,她完全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我担心的是她的病情继续恶化...在这一方面,我觉得这个国度没有谁能比得上查尔斯教授了,但愿教授可以治好她。”
奥罗罗怀疑的看着赛伯,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这可不像是你...”
“怎么?”
赛伯组装第二把手枪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玩味的看着奥罗罗,他突然站起身,朝着奥罗罗走过来,风暴女下意识的后退,但她身后就是墙壁,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赛伯靠近她,两个人在最后甚至面对面贴在一起,赛伯伸出手,轻佻的将奥罗罗的下巴抬起头,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绝情,这么冷漠的人吗?难道我就不能做好事吗?”
他的左手环在了奥罗罗的腰间,气氛立刻就变得暧昧起来,他在风暴女的耳边说,“瞧瞧你,你这样看我,可真让我感觉到伤心...”
“放开我!”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