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镜,
“不可思议...这里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小型的峡谷,怪不得那些军队根本找不到,这里的地形就算是军事卫星也没办法分辨出来,简直是最完美的藏匿地点。”
哈维一脸得意的上下抛着银币,非常神秘的总结到,
“这...就是命运的力量!”
赛伯没有理会哈维的自吹自擂,他对穿上了战甲的桑塔尔斯努了努嘴,后者会意的向前冲了几步,整个人化为灰色的雾气消失在了空气里,这种能力,简直就是最好的侦察兵。
赛伯接过望远镜,打量着前方近一公里之外的峡谷,那是个非常小的峡谷,但隐约还是能看到有人活动的踪迹,这里距离斯塔克遇袭的地点足足有300多公里,也不知道那个可怜虫是不是还活着。
当然,如果托尼已经死了,赛伯会杀掉这里的每一个生命来为他报仇,他这个人总是说到做到的,不是吗?
另一边,已经失踪了6天的年轻富豪,天才武器设计师托尼.斯塔克正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条件简陋,环境糟糕的山洞里,他脸上贴满了沾血的纱布,左臂打着厚厚的绷带,身上披着一件掉色的军大衣,头发乱糟糟的,哪里还有之前的英俊潇洒,活脱脱一副难民的打扮。
最奇怪的是他的胸口,那里有一个金属的圆环,其中还延伸出三条颜色不同的线,连接在手边的蓄电池上,看上去就像是某种邪恶科学家的实验产品一样,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错乱感觉。
而在他眼前,一团乱麻的桌子上,正用非常粗糙的方式摆放着一组结晶器皿,在最下方的封闭小瓶里是滚动的某种银灰色的液体,从那液体的数量来看,这套设施已经工作了好几天了。
而在桌子的另一边,是一个穿着破烂西装,满脸大胡子的家伙,这家伙的外表比托尼更糟糕,但整个人身上却散发出了一股研究者特有的气质,他带着用胶带缠起来的眼镜,一脸慎重的用镊子从眼前外壳都被拆开的战术导弹里取出了一个看上去就很精致的芯片。
这家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芯片扔在旁边的碗里,那里面已经装好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芯片,他站起来,拿起烧开的,沾满了黑色焦痕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着水,眼神隐蔽的扫过装在墙角的摄像头,然后一边抹嘴,一边压低了声音,
“斯塔克,控制芯片数量够了!”
似乎在思考某种深奥问题的托尼被这一句话惊醒了,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囚友”,用口型的方式问到,
“其他部件呢?”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用脚踹了一下脚下那古怪的,类似于水龙头的两个金属管,在他们住的山洞边缘,还有足够的汽油,在汽油旁边,是堆得严严实实的一堆部件,都是导弹和榴弹坚硬的外壳,被裁成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似乎真的就像是个简陋的武器工厂。
他用左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斯塔克点了点头,他艰难的抱起身边的蓄电池,放在桌子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活动着双手,将眼前那套结晶设备关闭,用一个根本不符合要求的粗糙的针管将那些银灰色的液体抽取出来,慎重的滴在了旁边一个手制的,完全不符合制作规则的,被线圈缠绕,金属交织的复杂的小玩意上。
拿东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金属杯垫,但是在这银灰色的液体滴入其中之后,那金属杯垫的下方,便逐渐亮起了光芒。
旁边的大胡子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在空中挥了挥拳头,似乎见证了某件了不起的事情,
“说起来,你是怎么想到这天才的主意的?”
他靠近托尼,低声问到,“我从来都不知道,钯元素还能被这样利用,但是说真的,你真的打算把这玩意放进你身体里?”
托尼没有回答,他似乎也在犹豫,但看到手边那个又黑又粗大的蓄电池的时候,他下定了决心。
“伊森,我知道这东西对人体有害,但没办法了,我抱着这么个家伙,根本就别想逃出去,我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准备了4天,是生是死就再次一搏了,这战甲的技术早就研究成熟了,只是缺少一个契机...”
他拿起那个银灰色的,散发着光芒的杯垫,在手里抛了抛,
“现在见鬼的命运把契机强塞给我了,连拒绝的权力都不给我,所以除了顺从之外,我能怎么办?干吧!要么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花花公子的双眼里闪过了一丝本不属于他的狰狞,他隐蔽的看了看那摄像头,
“那些蠢货真的以为杰里科导弹能用手工做出来?他们就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呢!今晚天黑之后,你来帮我换掉这个见鬼的蓄电池,然后我带着你冲出去,伊森,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能相信你吗?”
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大胡子耸了耸肩,他双眼里浮现出了一抹悲伤,但最终还是强打起精神,笑着说,
“99年瑞士科学家大会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就是朋友了,当时年轻的你是绝对的中心,你还让可怜的阿尔德利安在楼顶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从那天开始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