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别墅客厅的大门被推开,艰难的抱着一个大纸箱子走入其中的安吉拉抬起头,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的赛伯,不过这一次,在他身边除了凶神恶煞的谢尔盖之外,还多了几个其他人。
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年轻人,表情很冷,坐在赛伯身边沉默的喝着茶。
一个带着牛仔帽,将帽檐压得很低,穿着黑色风衣的家伙,手里把玩着来回飘荡的扑克牌,手边还放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手杖。
一个东方女人,不施粉黛,站在赛伯身后,殷勤的为他患上了一根新的雪茄,看上去就像是个侍从,但是那挺漂亮的女人用眼神扫了一眼安吉拉,就让后者感觉就像是被一只黑寡妇蜘蛛盯上了一样,毛骨悚然。
还有最后一个家伙,安吉拉倒是认识,他经常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封面上,当然,更多的时候,是以花花公子的形象出现的,女警再怎么疯狂,也无法想象,那个总是和莫名其妙的女星传出莫名其妙的绯闻的托尼.斯塔克,会出现在赛伯的家里,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亲密的朋友一般。
安吉拉走进来的时候,这一伙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事情,在最中心的圈子之外,还游弋着一些看上去都没成年,但却眼神放纵而冰冷的年轻人,他们拉起的袖子,以及脖子上,都有一个相同的符号。
一个滴血的黑色魔鬼脑袋。
“哟,我们的小安吉拉来了。”
赛伯热情朝着安吉拉招了招手,示意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眼前特意摆出来的木桌子上,女警抱着纸箱子走过去,将那些十几斤重的卷宗堆在了桌子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份用记号笔标记的地图,对赛伯说,
“这就是这三个月警局里所有和变态杀人案以及传教者有关的卷宗,我把它们整理了一遍,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些...按照你描述的,我总共在纽约城区找到了23个类似的据点,但我不能肯定它们的准确性。”
赛伯伸手接过了安吉拉递过来的地图,平摊在桌子上,上面用红色的笔画出了23个方位,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了,这就足够了。”
赛伯的指头在地图上滑动着,他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半个月之前,我们花了7天的时间把整个哥谭的神秘生物全部赶了出去,那些自称为恶魔和圣灵的存在面对我们的刀枪最终选择了屈服,就像是被打断了脊骨的野狗一样惨叫着爬了回去,你们看,他们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嘛...”
他的目光在眼前的几个人身上扫过,
“但是,当我们来到纽约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些丧家之犬在这里的同胞们要“硬气”的多,我警告过他们了,整整2次!”
他举起两根手指,举在空中,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赛伯加重了语气,
“4年前,面对哥谭团结在一起的黑帮,我没有给他们警告,我们直接杀过去,一夜的时间就摧毁了他们那可笑的联盟!他们害怕我们。”
“1年前,面对史崔克,我们同样没有给他们警告,我们同样杀过去,荡平了他的两个基地,让那个狗杂种死在了最痛苦的哀嚎里,魂归地狱。”
“1个月前,面对多玛姆的黑暗之军,我们也没有警告,魔鬼帮的勇士跟着我们冲入神魔的战场,事实证明了,在我们的杀戮下,就算是恶魔也要退缩!”
赛伯轻咳了一声,
“但这一次,我警告了他们!整整2次!他们不但没有按我们说的那样退回去,反而越发嚣张的到处杀戮普通人,来表达他们可怜而卑微的“不满”!对于这种情况,我只有一个疑惑...”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他看向所有人,摊开双手,
“我有说过,他们有表达“不满”的权力吗?”
“砰”
赛伯的拳头砸在了眼前的桌子上,那双眼睛变得渗人至极,暗红色的眼眸里,闪耀着的是一种暴躁和不耐烦,
“他们认为我们没种了,他们认为我们会在他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面前退缩...告诉我,你们是没种了吗?”
“噌”
桑塔尔斯的两把匕首在手中跳跃着,这个恶魔帮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摩擦着刀刃,用冰冷阴狠的声音说,
“那就杀光他们!让他们带着不满下地狱去!”
“说得对!”
契约了恶魔之后身体更高大的阿拉纳克站起身,就跟人猿泰山一样,他挥舞着手里的光剑,“杀光那群愚蠢的杂碎!”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跃跃欲试分明表达出了他们的想法,而赛伯的目光却落在了沉默不语的雷米和托尼身上,这两个人属于外援,而且他们之前一直没有开口。
“我知道...”
赛伯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我知道,我们中有的人还对这些神秘势力心怀畏惧,觉得我们和神魔作对总会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懦弱的信仰还在影响着我们中的某些人...我不明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