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之谊、朋友之情,他向来嗤之以鼻,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可以抛弃。
不大一会儿,麒麟树的汁液便流完。吴梓陶满意地收回玉瓶,又回头看一眼那边的战况。
王锦蟒虽然防御力惊人,但它又不能上天,只要避开它的毒液和蛇眼注视,倒没有什么危机。司空宇不断与它软磨硬泡,此时它身上已被斩开了数道长长的血口,又有不少烧焦之处,看来被杀死只是时间问题。
而赤面飞獴却要难缠得多,柳清欢被逼得到处飞奔。
吴梓陶目中诡色一闪,人已来到水潭边,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司空宇回过头来,见吴梓陶的人影不见,他愤怒地叫道:“那家伙呢?”
“进水潭了。”柳清欢飞奔之中抽空答道。
吴梓陶自以为没人注意到他,但柳清欢对此人很不放心,便时不时用神识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吴梓陶偷偷摸摸地溜进水潭来看,此人来这里显然还另有目的,却是已不关他的事。
“这个卑鄙小人!”司空宇破口大骂,对于吴梓陶的行为显然十分不耻。
他手一招,一只储物袋被他摄取到手中,却是已被王锦蟒放开的刑玉尸身上的。再扬手丢出两颗雷爆丸,同时人已倒射而出,竟然直奔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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