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
云铮面色变了变,立刻警惕地看向四周,却见面前的人晃了两下,便往下倒去。
“净觉!”云铮连忙将他接住,才发现净觉背后好大一片血污,有的地方已干涸,有的地方却被新的血迹再次浸湿。
柳清欢走了过来,抓起净觉的手探查了下:“没事……至少没性命之危,大概是见到我们后心神终于放松了,所以昏了过去。”
青气从他掌下涌出,又拿出一颗丹药塞进净觉口中,柳清欢眉头却微微皱起。
净觉虽然没有性命之危,受伤却颇重,体内法力更是几近枯竭,亏空极大,恐怕一时半刻养不回来。
云铮冷着脸,厉目扫向四周,并未见再有人杀出。
柳清欢将净觉背起:“你刚才那个快,呼吸间便杀了一人,所以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敢来了。而今有你我在,那些人恐怕又会缩起来了。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净觉疗伤,再计其他。”
云铮冷笑道:“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一双我就灭一双!我倒要看看,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走到那颗掉在地上的头颅旁,扯下对方的面具,却是一张乏善可陈的脸,又到了还未倒下的尸身旁,在其身上搜出两枚纳戒和一块铁令。
“三千界中门派宗族什么的多如牛毛,各有各的标识,不过……”云铮惦了惦那铁令,看向他:“跟你有仇的应该没几个,你能认出这是哪门哪派的令牌吗?”
柳清欢转头看去,就见铁令上并无任何文字,只有一黑一白两个狭长的图形并排而列,想了想,脸色却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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