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那心里就痒痒的难受。
吕慎思低声嘱咐了几句,一行人这才走向刘浩凡和夏若飞他们。
刚才吕慎思等人一直在远处窃窃私语,刘浩凡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不是沈仲良和杜清宏都是玄学界的前辈高人,就连他的长辈对两位都挺客气的,那今天刘浩凡真有可能跟他们翻脸了。
明明是陪着他一起来的,到最关键的时候,却丢下他们到一旁去说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浩凡见杜清宏与沈仲良总算是走过来了,立刻扬声说道:“沈老,你跟他们科普一下什么是聚阴之地吧!免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白白把投资的钱打了水漂!”
沈仲良是华夏玄学会的理事,杜清宏只是陪他过来的,所以刘浩凡自然是找沈仲良来出这个头。
沈仲良心中暗暗苦笑,这是躲都躲不开啊……
夏若飞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沈仲良,那边刘浩凡也满脸期待,他这个时候已经在幻想着赵勇军和夏若飞他们得知“真相”后那如丧考妣的样子了,尤其是能让宋睿也有苦说不出,他心里就一阵爽快。
沈仲良可是进退维谷,他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然就真的砸自己饭碗了,而且这没有任何意义,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风水师;但他又不能把话讲得太明了,否则就把刘浩凡得罪死了。
踌躇了半晌,沈仲良才面露难色地说道:“小刘,这块地的风水……我现在有些看不准了……”
刘浩凡不禁睁大了眼珠,失声道:“沈老,什么情况啊这是?您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
刘浩凡现在非常郁闷,正是关键时刻呢!这沈仲良怎么能掉链子呢?如果不是沈仲良和他家老爷子关系非常不错,他甚至都想破口大骂了。
沈仲良暗暗苦笑,说道:“小刘,这风水局并非一成不变的,天时地利人和,种种因素都可能导致风水变化的……”
刘浩凡差点要抓狂了,上次沈仲良可不是那么说的,当时沈仲良跟杜清宏说过,这聚阴之地相当凶猛,基本上没可能破局,怎么现在成了莫名其妙就会改变的了?
这时,宋睿有些看不下去了,嗤笑道:“刘二,你就别逼这位老人家了!还听不明白吗?我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情商啊!”
“你!”刘浩凡气得牙痒痒,却又对宋睿的奚落无可奈何。
沈仲良这边找不到突破口,刘浩凡又把杜清宏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目光热切地望向了杜清宏,问道:“杜老,您当时也在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和沈老不是都认定这块地只适合建阴宅,是什么聚阴之地吗?”
杜清宏面色犹豫,他有心想要照实说,但又想起了吕慎思刚才的嘱咐,对这位刘公子多少有些忌惮。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老者站了出来,皱眉说道:“这位先生,你这不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吗?这哪是什么聚阴之地?分明是聚财之地啊!稍微懂点风水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如果真是聚阴之地,我们这么多人还能安然无恙、心情愉悦地站在这里?”
这话还真没说错,如果夏若飞没有扭转阵法,就算是大白天不可能出现那次宋睿遇到的那种吓人情况,但一些小状况肯定会接连不断地发生,比如什么音响坏了,或者布景板被风吹倒之类的,严重的话还会伤到人。
更何况阴气浓郁之地的气场,会让生人感觉十分不适,根本不可能是现在这样一个状态。
刘浩凡此刻火气正浓,见突然有人站出来唱反调,而且这个人还带着浓厚的口音,显然是外地人,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特么谁啊!”刘浩凡撇嘴说道,“这么多风水大师都没说话,你丫跳出来叽歪个毛线啊!显你有能耐是吧?”
这位白发老者气得胡子微微颤抖,伸手指着刘浩凡说道:“年轻人,说话要积点口德!你家里就是这么教你跟老人家说话的吗?”
赵勇军也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说道:“刘浩凡!你还说你不是来捣乱的?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刘浩凡此刻怒火中烧,他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带着报复的念头过来砸场子的,没想到却是自己丢了大脸,而且如果这块地没有任何问题,那自己当初溢价那么多买下来,又几乎是对半折地转手卖给了赵勇军他们,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损失这么多钱让他心疼暂且不说,关键是这脸都丢尽了,他以后在纨绔圈中还怎么混啊?
冲昏头脑的刘浩凡,对于他平时还比较尊重、也比较忌惮的赵勇军也没那么客气了。
他脖子一梗,扬着下巴说道:“赵勇军,不用你提醒我,你这破地方请我来我都不稀得来呢!不过这老家伙到底是谁啊?该不会是你们请来的托吧!人家沈老杜老都没说话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
赵勇军脸色铁青,望着已经彻底撕破脸、一脸冷笑的刘浩凡。
“刘浩凡,你一定会为今天的言行后悔的!”赵勇军说道,“徐伯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