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这样纵容这个荡妇!”纪严霆觉得玄幻了,他还没见过宠女人宠到这种程度的男人。
君颢苍再次听到荡妇二字,当下气得捏碎了茶杯,努力克制的警告,“我再说一次,不管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都是我明媒正娶,捧在手心里的夫人,就算真做了不知羞耻的事儿,那也是我惯出来的,你不服,可以来打我!”
能忍到现在,全都是念在不想苏陌凉白费心血的份上,真当他不敢杀人?
看到君颢苍一副要杀人的架势,苏陌凉担心事情闹大,急忙拉住他,一边顺毛,一边温和的劝道,“颢苍,算了,你懂我就好,别人骂什么我都不在乎。今日我们是来见巫长老的,拿出咱们客人的气度来。”
听她这般说,君颢苍才稍稍缓和了面色。
纪严霆却是觉得荒唐可笑。
不过,这一来二去,他大致也看明白了,苏陌凉当初那些话的确是来吓唬他的。
刚才他还纳闷,她都嫁人了,为何还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出那番话,现在看来,全都是这叫君颢苍的男人惯出来的。
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到底哪里好,让君颢苍如此宠爱维护。
坐在上边的巫长老,见双方渐渐平息下来,似乎还没看过瘾的样子,皱眉说道,“这就算了,怎么不打一场?打一场我正好收尸啊。”
苏陌凉闻言,错愕的抽了抽嘴角,她还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师父,竟然还吃自己徒儿的瓜。
甚至唯恐天下不乱的想看打戏,连自家徒儿都不放过,果然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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