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因为不想继续承受苦难,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的我们,为何还要再去回想.....
人之常情,非罪尔。”
“那为人子,又当如何?”
“那为人父,为人君,为人臣又当如何?”
此时管宁似乎摸到了刘封的脉络,给了他自己的答案。
“呵....老头子你还是这般,非要让小子自己悟,万一小子悟性太差,想偏了当如何?”
“....老夫教你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想正过?”管宁突然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老夫告诉你应当以德服人,让你重德行,然后让人无法抨击。
谁让你这厮拎着锤子满颍川的祸害,那几年让你暗算的颍川士子有多少,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
“哎,往事不堪回首,你看现在他们和小子不是相处的很愉快么?”
刘封说话间还伸手指向了正在远处挣扎不已的郭图,那模样似乎怎么都和愉快沾不上边。
不过这都不重要,之前事情现在在他们的眼中都已经成为了一个有趣的回忆,而现在他们要面对的是比之前更加让刘封纠结的事情。
函谷关的陈到也算是刘封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在刘备麾下发光发热,这一次河东之战可以说陈到做的相当不错。
李通的疯狂,魏延的果决,陈到的稳重忠烈,都已经慢慢的传扬出去了。
当然,之所以不说关羽和甘宁,这两个人已经不是传播与否的问题了,这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天下闻名。
曹孟德前脚才笑脸盈盈的和旁人说过,若非云长骁勇,恐怕夺下冀州凭添无数压力!
就在他说完没多久,他爷爷就让郭图给请出来了。
函谷关的短暂停留,除了让刘封彻底安全之外,也让刘封知道了如今长安的局势。
在如今这个时候,刘备正式得到了开府持节两大权利,虽然挂着仍然是将军号,司隶校尉的名。
但是他却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开始自己的班底了。
现在刘封的那位便宜老爹,就在忙活这件事情。
刘封听着陈到的诸多说法,感觉自家老爹对待这件事情,绝对比自己幼年的时候,他对自己上心多了!
“呼~”刘封突然长处一口,“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了....”
刘封那突然绽放的笑容,让管宁和刚刚跑回来的郭图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两个人都是了解刘封的性格。
知道他这种你性格....嗯....似乎是要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了。
相比较于他们两个,马超只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
长安百里之外,刘备带着麾下的诸多官吏正在苦苦的等候,他的儿子离开家乡十多年了,今日终于能够父子团聚了。
“益德,你说那小子现在是不是已经变得高大威武了?”
“......或许吧。”
“益德,你说他会喜欢我等给他取得表字么?”
“.....或许吧。”
“益德,你说这孩子走了这么多年,变化大不大?”
“....或许...”
“换个词!”
“大哥,这些话你从三天前就开始在某家耳边叨叨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某家实在是受不了了。”
“哎,你也是当了爹的人了,你怎的就这么不明白呢?”
“大哥,这话某家可是要说一说的,某家那小子多么的乖巧....大哥,人来了!”
张飞正和刘备扯着那些有的没得,就看到远处烟尘起,那模样若非是敌人来袭,就该是他们要等的人出现了。
果不其然,斥候飞马来报,管宁和蒯越带着学子和蒯家所有的一切,前来长安了。
刘备端正态度,满脸和蔼的带着众人上前迎接,不过听到的第一句话就让他脸色僵了下来。
“刘封说,他要去金城郡一趟,可能就不来长安了。”
管宁含笑的一句话,直接让刘备脸上的笑容全都僵硬了下来,甚至马鞭都掉落到了地上。
半个月后,金城郡迎来了他们的少君。
“让张绣将周围的百姓都迁走吧,就说这里某家征用了。”
刘封的动作干净利落,甚至在张绣赶来之前就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那些藏在当初刘备旧址密室中的诸多逾越之器具,看那成色向来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不是一年两年了。
“大哥,让人将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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