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如此,上下一心,合力辅佐。”
庞羲也赶紧跟了上来,虽然这话说出来不好听,但是现在先保住大头再说其他吧。
“上下一心....共同辅佐...呵呵呵....”刘封缓缓走到他们两个人的身边,一阵轻笑之后只是不断的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两位是真当我刘封不敢杀人么?”刘封从他们身边刚刚走过就猛地一声大吼,吓得两人直接就是一个激灵,被刘封这一惊一乍吓唬的。
“我等不敢...”
“大哥,去将昨日花三十万钱的那个家伙给我带进来!”
“公则,去抬进来两坛酒,再来一个酒盅!”
“诺!”两人同时应诺,很快两坛酒水放在了厅堂之上,一个惨叫的青年被马超拖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满脸惊慌的柳家之主。
“少君原谅,我等已经知错了!”
“闭嘴!”刘封一句话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缓缓走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杯酒水三十万钱这是你定出来的价格。
今日某家就让甄姜陪你喝,她喝醉了某家就换个女人继续陪你喝。
但是如果你的钱没了....两旁的乱葬岗看到了么?
今日你就得埋在那里了!”
“少君此乃恶行!”此时出言反对的不是赵庞,也不是柳家之人,竟然是被称为刘封心腹的董和此人,“斗富之事乃是恶行,尤其是如今百姓食不果腹,这成都乃至益州都争先如此。
这让百姓心中如何,少君愤怒可却不能行此事,更不能助长其气焰!”
“那你的意思是某家还得忍着?这要是被气出来一个好歹,还是某家自作自受了?”
“我等不敢如此,少君放心,从今日开始我等愿意整顿益州,严肃律法,严禁斗富之事....”
“所以你们是打算将钱都带到棺材里?”
“....我等愿出钱赎买...”
“尔等无罪,赎买什么?”刘封再次打断了他们的话,“难不成某家还是那种要用自己女人来坑骗尔等钱粮之人?”
“我等不敢。”赵韪无奈之下只能偷偷看向了和自己还算是有几分交情的郭图,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提示。
这一次郭图没有再装聋作哑,而是一副叹息的模样,然后朝着刘封躬身说到。
“少君,之前某家来此益州之地,知晓百姓食不果腹,东州之人甚至算得上是居无定所。
无数流民尚且得不到合适的安置,也没有足够的粮秣以度日....”
“我等愿替...少君想要将救济这益州百姓,我等愿意协助少君!”
刚刚打算说出要替刘封救济百姓的赵韪被郭图一脚踹在了小腿上赶紧刹住了自己的话语,改变了自己的说话方式。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刘封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今日某家确实是打算在整个益州设立粥棚同时兴建房屋,修缮道路,安置诸多流民和当初的东州之人。
如今赵公愿意支持这州府此事的话....益州还缺少一个别驾。”
“多谢少君,我等定然尽心竭力,绝不敢有任何不妥之处。”
“这庞老将军,听闻东州之人都是唯老将军之命是从,不知道可否让他们成为益州之民,益州之兵?”
“少君此话折煞老夫,这益州之地哪里不是大汉之民,哪里不是主公治下之民!”
庞羲此时也是也是暗中抹了一把冷汗,他才是真的无妄之灾,这事儿和他本来是没有关系的。
但是那该死的李严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笔横财,竟然也掺和了进去,奢侈享受,这倒是苦了自己了。
只知道奢侈享受的小子!
看着虽然松了口却一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庞羲,刘封也知道这件事情得徐徐图之,想要一步到位的话炙烤甄姜的搅和那是没戏的。
她能够帮自己打破这个局面,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另外,这件事情虽然不算违背大汉律法,但是这奢靡之风不可长,必须遏制!
昨日胆敢斗富之人,全都给我吊在乱葬岗的树上,吊他们两天再说。
还有,今年的税赋若是到不了三百万钱和三千斛粮。
你这成都令就准备挂在成都的城门楼上吧!”
“成都没有官方记载的土地和....”
“有!”赵韪赶紧将这话打住,“成都还有些许账簿在刘璋败亡之时丢失了,我等还是能够找得到的,董公莫要担心。”
赵韪赶紧在自己的心中算计了一番,这个数字不算太大,各家吐出来一部分百姓和田垄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另外.....这益州的律法已经不适用了,回头某家让人去成都请示陛下,要在益州之地重新设法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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