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去告你的状?”
张延龄一摆手:“说军情就说军情,扯到我身上作何?小弟我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多是赚了点儿银子,让人看了眼红罢了。张苑那狗东西在京城安排的一些人,也被我给一锅端了,他人不在京城,还想靠他那些傀儡赚钱,他脑袋被门夹了?以为没人跟他争夺利益?”
“你!”
张鹤龄气恼地指着张延龄。
张延龄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我跟谁争你都可以生气,现在我是在跟一个奴才争,这可曾经是咱府上的奴才,送到宫里当眼线的,你看看人家现在还记得咱对他的恩情?”
“这狗东西现在翅膀硬了,在朝中广布党羽,又要行刘瑾那一套,刘瑾有本事那也就算了,他算什么东西!这次他在京城找人敛财,被我给发现了……这事不用担心,料他也不敢把事情公开!”
张鹤龄长长吁了口气,倒不是他放心了,而是一种无语的表现。
“难怪我们与陛下联系的渠道一再被挤压,现在你已代表我张氏一门跟张苑交恶,那意味着他会不择手段对付你我兄弟,张苑分明是陛下在刘瑾后培植起来的第二个阉党头目,他乃陛下亲信,你跟这种无耻小人斗法有什么意思?他可以不择手段,那些文官却不行,你把他得罪惨了,意味着我们要被一个小人惦记,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你不懂?”
“我不管!现在京城是我们兄弟的地头,那狗东西犯在我手上,我绝对不会饶他!我不能动他,难道动他身边几个敛财的帮凶都不行?”张延龄显得很气愤。
张鹤龄道:“这件事先不提,你现在赶紧叫人把太后懿旨送到宣府,咱现在张氏一门所有权力、财富都建立在陛下当政的基础上,如果陛下出了事,咱张氏也就跟着完蛋大吉。你可记得,陛下身边这些人,你最好别碰,就算再不甘心,也要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你要赚钱,为兄不会阻拦你,你就不能偶尔也听为兄一两句?”
张延龄很不甘心,最后一甩手道:“行了,张苑这狗东西咱暂时不跟他计较,大哥这样总该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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