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脸色有些阴霾:“在不确定叛军具体走向前,我们不走官道的话,或许会被叛军所趁,山川险峻,羊肠小道行军可能会遭遇叛军伏击,实在是得不偿失,不如走官道,一路小心些即可……叛军被我们一步步压缩活动空间,只要将他们赶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他们就没有反抗余地,这场战事的胜利也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胡琏问道:“那沈尚书,中途如果遇到叛军零星兵马,交锋中不如我们,干脆选择归降,是否要纳降?”
沈溪道:“只要归降,一概接收,本官带兵绝不杀俘虏,这也是一早便制定的规矩,难道还用得着我三令五申吗?”
胡琏马上住口不言,因之前朝廷回绝马中锡有关招安叛军的策略,使得现在他不能确定是否要纳降,但沈溪这一说他就明白了,纳降是必须的,不过却不是以招安的规格对待,只是按照战俘的标准,那是否纳降其实无关紧要。
沈溪再道:“这两日会抓紧时间行军,一路往南阳府腹地挺进,若中途有何问题,一概跟我请示,有问题吗?”
“得令!”
在场将士全都抱拳领命,这也是此番沈溪带兵后,手下将士军心最齐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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