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朝着平舆君熊琥微微一笑,翟璜简洁地介绍道:“……由于是同一军士卒拆分而成,因此,鄢陵军商水军的士卒们,在很多年之前就相互较劲,不甘落后,故而有人戏称,有鄢陵军的地方,肯定会有商水军,而有商水军的地方,肯定会有鄢陵军……”
而越国上将吴起,在仔细看罢了场中那两名士卒的神色后,亦点头说道:“这两名士卒,皆身经百战,这场较量,相信必定十分精彩。”
正在他说话的工夫,在校场中央,同样手持着木盾、木刀的白遶与央武,早已了搏斗。
“pong——”
这是木刀击中木盾的声音。
“砰——”
这是木盾击中身躯的声音。
只见在满长魏卒忘乎所以般的欢呼声与呐喊助威声中,无论是白遶还是央武,皆展现出了他们作为魏军悍卒的实力,你来我往,不甘落于下风,那紧密的抢攻,仿佛让在场围观的诸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鲁公子兴这才明白,这场较量与上一场,根本不是同个级别——那名叫做白遶的五百人将,上一场绝对是有所保留了。
“砰——”
在一次盾牌互撞中,央武与白遶各自退后了两步,随即,央武笑嘻嘻地说道:“挺缠人的啊,白遶五百人将。”
相比较依旧面不改色的央武,白遶就难免稍稍显得有些气喘,一边笑呵呵地与央武扯皮,一边暗自在心底骂娘。
越国使者吴起说的没错,上一场交锋,白遶十分从容,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一名即将升任千人将的五百人将——之所以还没升任,只是因为鄢陵军在这次「魏韩之争」中损失较小,以至于千人将的名额并无多少空额罢了。
因此,以他的实力击败一名禁卫军的百人将,这岂非是手到擒来的事?
但是对面这个商水军士卒,却比他还要“无耻”:央武,那是一名至少拥有两千人将武力的五百人将!
据小道消息称,商水军当中好些三千人将,论单打独斗甚至都不是这个五百人将的对手。
这种拥有将军级别势力的家伙,假冒五百人将入场落他鄢陵军的颜面,白遶恨不得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你商水军还要不要脸?!
但很可惜,这不符合鄢陵军与商水军两者之间的“默契”。
“砰——”
在一声巨响中,央武手中的木盾狠狠撞向白遶,尽管白遶已及时用盾牌抵挡,但还是招架不住对方的强大蛮力,一下子就被顶了出去。
很明显,这是央武见自己短时间内无法用技术击败对方,便决定用蛮力硬吃。
当即,场外的鄢陵军士卒们,便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嘘声,一起鄙视央武这个家伙;反观商水军的士卒,则用更加响亮的声音为央武加油助威,其中夹杂着一些诸如「干他」、「干死他」之类的粗鄙的话。
最终,尽管在技术上不相上下,但因为力气不如央武,鄢陵军五百人将白遶很遗憾地落败了。
看到这一幕,曾在昨日阅军时带队的鄢陵军副将晏墨顿时沉下了脸,面无表情地说道:“贡婴,你上。”
“是!将军!”一名五大三粗的鄢陵军将领抱了抱拳,在央武仍得意洋洋朝四周那边称赞他、嘘他的魏卒们招手时,迈步走入了校场。
“鄢陵军千人将贡婴,请赐教!”
“……”央武回头看了一眼足足比他高出两个脑袋的贡婴,忍不住张了张嘴。
鄢陵军、商水军这两支魏军,彼此之间太熟悉了,就好比白遶对央武十分了解一样,央武也很清楚眼前这个叫做贡婴的莽汉,那是一个论臂力比他还要胜过一筹的怪胎。
尤其是当贡婴吩咐在场边维持秩序的禁卫军时,将四五根木棍绑在一起作为武器后,央武就隐隐感觉后背有点凉飕飕的。
果不其然,两人的最初交锋,就出现了问题。
只见贡婴右手手持那足足四五根木棍绑在一起的武器,狠狠甩向央武手中的盾牌,就听砰地一声巨响,央武非但被震退三步,且手中的木盾亦啪啦一声裂成了两块。
而此时贡婴手中的“武器”,竟已崩断。
瞧见这一幕,非但校场四周的魏卒们响起一阵兴奋的欢呼,就连看台上的诸国使者们,亦不禁睁大了眼睛:这是何等勇猛的士卒!
“喂,大个子,不用这么认真吧?”甩了甩有些发酸的左手,央武苦笑着说道:“这木质的兵器,本来就不结识,用必要一场来就用出全力么?……武器盾牌都碎了,那还怎么打?”
听闻此言,贡婴随手将手中那崩裂的几根木棍丢在一边,嗡声说道:“那索性就比试拳脚吧。”
“……”
央武张了张嘴,看了眼自己的拳头,又对比了一下贡婴的拳头,很干脆地选择认输,惹来了场外魏卒、尤其是鄢陵军士卒们的嘘声。
灰溜溜地跑回原来的地方,商水军三千人将冉滕没好气地呵斥他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继续干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