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次,关键在于得迎合对方的心意。
还有就是那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这些都需要苏姑娘事先想好,以免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浮起于心底,苏姑娘隐隐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而在旁,赵弘润倒是饶有兴致地瞧着苏姑娘那方寸大乱的可爱模样,毕竟他还真没想到,性情恬静的苏姑娘竟然也有这不为他所知的一面。
『说到性情恬静……』
骤然间,赵弘润的脑海中浮现出芈姜的容颜。
事实上,芈姜也是一位性情恬静的女人,她与苏姑娘的区别在于,苏姑娘的恬静是那种仿佛世家千金的恬静端庄,而芈姜嘛,事实上她的习性像一个历经沧桑而心无波澜的老妪多过像一位大家闺秀。
不得不说,那种七老八十的老妪才会出现的神态出现在一名年纪比赵弘润大不了两岁的年轻女人脸上,那种景象实在有些违和。
“姜郎?姜郎?”
“唔?”
『我怎么又……』
赵弘润瞬间回过神来,赶紧摇摇头将脑海中芈姜的形象深埋起来。
不知怎么,最近,他在这方面的“走神”逐渐变得频繁起来,时常会因为某些事而联想到芈姜,只要两者间存在着一丝联系,哪怕仅仅只是一丝,也会使他莫名其妙地就联想到芈姜。
而不妙的是,随着白昼里“想起”芈姜的次数频繁是否,当他晚上睡觉时,“芈姜”亦有可能出现在他梦境当中。
从某个角度来说,那些梦不能说它不好,毕竟每次梦到芈姜一回,赵弘润准能再收获一枚香吻,那种全身亢奋的感觉,还真让他有些难以拒绝。
更不可思议是,随着“芈姜”出现在他梦中的次数增多,梦里的场景、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朝着某种方向改变。
比方前日晚上那一场梦,赵弘润在梦中就遭到了那个“芈姜”的****,“她”那诱人的动作与言语,是平日里那面无表情的芈姜绝对说不出口的,但不得不说,这种强烈的反差,使得赵弘润不受控制地对梦里的芈姜产生了几分……唔,不怎么好的欲望。
“怎么了?”收敛了心神,赵弘润回望苏姑娘问道。
好在苏姑娘眼下也是方寸大乱,并未注意到赵弘润眼神中那几丝异常,她小心翼翼地重复问道:“姜郎,你是何时从令堂口中听说此事的。”
赵弘润望着屋顶思忖了片刻,如实回答道:“唔……五天前吧。”
“姜郎为何今夜才告诉奴家?”苏姑娘似乎有些要被急哭了的意思,一双眼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诶诶?”见苏姑娘急地竟然有哭的意思,赵弘润赶忙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担心,我娘为人很和蔼的……唔,事实上,她其实也不是专程为了见你,只是我在城内的府邸翻修完毕了,更准备从家里搬出来住,因此,她想去看看那座府邸,顺便见见你而已。”
“只是顺便?”听闻此言,苏姑娘心中稍安,然而一转念,她不由地又担心起来,毕竟无论身边爱郎的母亲究竟是专程还是顺便想见见她,对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
而瞧着她这幅模样,赵弘润也只能摇头苦笑了。
“好了好了,先莫要想这件事了,待明日天明之后,你与绿儿收拾一下包袱。”
“收拾包袱做什么?”正处于芳心大乱期间的苏姑娘闻言一愣,旋即,面颊顿时就红了,一双美眸患得患失地频频瞄向赵弘润,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
赵弘润并没有让她失望,探身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当然是搬过去与我一起住咯?……我不是说了么,我的府邸已经翻修完毕了。”
“这……不太合适吧?”苏姑娘咬着嘴唇怯生生地说道。
“你放心,那些『礼数』我会补上的……”
苏姑娘当然明白爱郎口中的『礼数』指代着什么,闻言欢喜地低下头,小声说道:“奴家不是那个意思,奴家只是……姜郎你看,令堂还未见过奴家,奴家冒冒失失地搬到你府邸去,这不是……”
“没事,反正是迟早的事。”轻轻将苏姑娘拥在怀中,赵弘润不容她反驳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
“嗯,那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