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道人想他离去,他偏不走,他欲调天花道人离开,天花道人却也要留下,二人对耗上了。天花道人赶他不走,烦不胜烦,道:“我不走。”韩一鸣道:“我也不想离去。”天花道人甚是烦躁,恨恨看了他片刻道:“你快些离去!”韩一鸣听他言语之中已有了怒意,淡淡一笑道:“你来此做甚?一定要我离去,我偏不离去。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么!”天花道人气愤之极,却是无可奈何,半晌,才道:“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快滚!”
韩一鸣看他翻了脸,也冷笑道:“有我在此,我看你能做成什么!”一句话点醒了天花道人,他愣愣看了韩一鸣一阵,忽然变了脸道:“唉,此事说起来有些让人意外。本来你与我有仇,我是不想与你说什么的,不过此处似是有好处,我说出来,也算是分你一杯羹了。连你伤我一目之事也不计在其中了,你可要识得好坏,休要坏了我的好事才是!”韩一鸣冷冷地道:“什么分一杯羹?你伤了一目,乃是你自作自受,关我甚事。你不来捉我,我就会伤你了?”
看他翻了脸,韩一鸣也冷笑道:“有我在此,我看你能做成什么!”一句话点醒了天花道人,他愣愣看了韩一鸣一阵,忽然变了脸道:“唉,此事说起来有些让人意外。本来你与我有仇,我是不想与你说什么的,不过此处似是有好处,我说出来,也算是分你一杯羹了。连你伤我一目之事也不计在其中了,你可要识得好坏,休要坏了我的好事才是!”韩一鸣冷冷地道:“什么分一杯羹?你伤了一目,乃是你自作自受,关我甚事。你不来捉我,我就会伤你了?”
天花道人大怒,想要抓他,却怕惊走了好处,只道强抑着道:“好好好,我与你说不上什么。咱们也不必再说过去从前,现下我有一桩好处,咱们合力拿了这桩好处,二人分之,岂不甚好,远胜你我在此争执。”韩一鸣心道:“这道人果真有两下子,他说的可是我现下守护的?”口中却对天花道人道:“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什么好处?你莫不是说来哄我的。”天花道人想要让他离去,他却不走,自身却是不愿走开的。当此时候,又不是跟他大动肝火之际,要说怕,他是不怕韩一鸣的。他不过是怕好处被惊走了,自己白辛苦一场。只得道:“好好好!你若不信,你走便是。我不拦你。快走快走!”
韩一鸣见他神情,越发断定他要找的与自己守的事件是一件事,哪里会走,只是道:“你不过是想骗我离去,我偏不走。”看天花道人一副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猜到他不敢在这个时候与自己地动手,干脆道:“你不过是想骗我离开此地,谁知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咦,我对你说,你不要挨近来,你一挨近来,我就会大叫大嚷的。”
天花道人头痛之极,这小子赶是赶不走,甩是甩不脱,再大叫大嚷,岂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好事?想要一把捏死他,却也知他是个硬骨头,他说大叫大嚷,自己固然不信,但却是不能不放在心上,他的大叫大嚷于自身是没什么损坏的,但于自己想到得到之物,却不知会不会惊动?想到这里,换了笑容对他道:“这样罢,你好好在一边不要为难我,我将好处拿到手了,分你一半如何?”
韩一鸣一听这话,知是安抚之言,他有所图,才会对自己诱之以利。道:“什么好处,让你如此痴迷?有什么了不得的好处,让你如此楔尔不舍?”天花道人看他似有动念之意,心道:“这可是你撞上来的,怪不得我了!好,我便稳着你,待我拿了好处,再收拾你也不迟。”便道:“你灵山也没了,如今你与丁五,二个人带着一具枯骨,也不见得能有什么能为。你灵山散去,与我并无多大关系,我并未上你灵山去暗算你们。不是么,我那时正被你伤了眼睛,不得不修行养伤。我与你并没什么深仇大恨,你助我拿了这个宝贝,咱们就此揭过这过节罢。”
他话语颇为好听,韩一鸣却知也是说来诱自己的,索性自己也再放手诱他一诱,道:“是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心动?不过你想要之物,我却未必想要,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物事。嗯,我不与分这杯羹了,我去接我丁师兄过来这里歇一歇罢,好歹也是避风之处,总比他在那边风头上的好。吵扰之处,就对不住了,谁让此处是个好的歇息之处呢。走了一天,我可只见这里是个好歇之处。你可不要对我师兄及我动手,到时我身边的灵骨对你可是绝不留情的。”说着,做出欲走之势。
天花道人本是不信他的,一来是怕惊动他身边的灵骨,二来是怕惊动自己一心想要的好处。此时听他说出灵骨来,大是不快,但又不得不隐忍,只得道:“你不知这好处,是我盘算了许久的,好歹我也不曾对你灵山下过手,虽说想将你认为我的修行伙伴,到底也是为你着想的。你害了我一只眼睛不说,这个时节,还要害我一无所获么?”韩一鸣道:“到底是何好处,你不妨说来听听。若是大家都有好处,不如我带上灵骨助你一臂之力,到时你果真分我们些好处,不也强似你一人独力难支。”
天花道人一听“独力难支”四字,心中便是不快,想要骂他,却是好容易忍住了。确实这好处面前自己是有些独力难支的,不然也不会与他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