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朱平安胸有成竹的回道,“我年纪小,熬也能熬死严嵩父子,又怎么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呢。”
张四维和王世贞先是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就有摇头了,然后一脸苦笑的看着朱平安道,“子厚,你就安慰我们吧,你弹劾的时候又不知道赵大膺和严嵩的关系……”
“我对事又不对人。”朱平安笑了笑,“我弹劾的杀良冒功,这件事跟赵大人他们不同,赵大人弹劾严嵩罪状数条,可是却无一实证;武选司的周大人弹劾过于草率,严效忠虽然在襁褓之中,可是周大人却让了恩荫一说,况且是圣上恩旨封赏,陛下圣明又岂会有错;我则与他们不然,放心吧。”
“如何能放心,圣上不会认错,那严嵩又岂会认错?你还说周大人草率,子厚你也草率了。”张四维摇了摇头,“你怎么在圣上斋醮的关头上了那么一封奏折呢?去年庚戌之变后,这京城的伤疤还没愈合呢,就又被你给揭开了。”
王世贞也是疑惑不解的看着朱平安,等着朱平安的回答。
面对两人的疑问,朱平安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两人说了一遍。
听到朱平安跟李姝误入流寇虎口时,张四维和王世贞跟着紧张不已,尽管此刻朱平安完好无损的占在这里,可是也为当时的凶险感到紧张。当听到朱平安用美酒化解了当时危机时,两人才舒了一口气。
后面听到猎户在前线卖命杀鞑子,可是家乡中父母妻儿却被百户赵大膺纵兵借脑袋一用时,两人俱是攥紧了拳头,眼中愤恨不已,尤其是王世贞听后忍不住气愤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
“怪不得子厚上奏弹劾,这赵大膺为了报功,竟然连婴儿都不放过,简直是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王世贞听完后气愤不已,眼睛里几乎都喷出火来了。
“哎,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张四维听完朱平安的讲述,长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