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临淮侯说道。
“原来如此!对比如此鲜明,总督他们肯定认为贤侄治军严谨、精明强干,有'周亚夫之风’,可担当大任!”临谯侯顿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看向朱平安,用力的拍了拍朱平家的肩膀,一脸佩服的说道,“我明白了贤侄,怪不得即便过两天就拆了,贤侄也愿意下大力气扎营。”
接着,朱平安就看到肥胖的跟披甲球一样的临淮侯大步走向江淮大营,站在辕门口大喊了起来,“来人,来人,徐副将呢,赶紧的,派人挖掘壕沟,去树林伐木造鹿角、栅栏,像浙军大营这样,给我戒备森严起来,还有,安排兵马轮流绕营巡逻。”
“侯爷,咱们后天就拔营走人了,费这力气干啥?”副将不解道。
“你懂个屁,这叫治军严谨,费力气怎么了,省的他们闲的没事给我找事。快点去,晚饭之前,我要看到壕沟和鹿角栅栏都要给我到位!不然拿你是问!”
临淮侯忝着大肚子没好气的训了副将一通,吐沫星子喷了副将一脸。
“是,是。”副将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点头领命。
很快,江淮大营就在一阵抱怨、骂娘声中忙碌起来了,壕沟、栅栏渐有雏形……
临淮侯满意的勾起了嘴角,一旁的朱平安也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