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后,用熊爪一样的大手拍了拍张楚峰的肩膀,吐槽道。
“呵呵,楚胖子你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怎么没拦啊,我可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子厚啊,讲事实摆道理,告诉他紧急军情的谬误之处,可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子厚他压根就不听我的。子厚年轻气盛,立功心切,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坚持要将紧急军情报到兵部去!我们苦口劝说无效,又不能将子厚绑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子厚去兵部汇报了。另外,当时也有考虑,我们是文官,对军事不如兵部专业,万一子厚的紧急军情有可取之处呢?!”
张楚峰对楚雄反唇相讥,耸了耸肩膀,将责任全都推到了朱平安身上。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楚雄翻了一个白眼。
“呵呵,楚胖子这纯属污蔑,当时臬台大人还有白大人可都在场,都能为我作证。”张楚峰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楚雄的肩膀,扯了扯嘴角,微笑着说道,“楚胖子,如果你想造谣生事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接下来一整天,张楚峰都笑得合不拢嘴,心情好到时不时地就无意识的哼两句小曲,连晚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一大碗。
放衙后,张楚峰就呼朋引伴、飞鸽传书,着手建言弹劾朱平安的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