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真令人佩服!”胡炜和夏羌恭维道。
“哪里,哪里......”朱守仁谦虚的摆了摆手,说到这又叹了一口气。
“朱兄为何叹息?”胡炜和夏羌两人问道。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你们也看到了,家人不理解我,险些与我决裂,而我前些时日在靖南接济了一个可怜的苦命女子,花光了身上积蓄,此时家人怕是不会为我提供分文了,此行路途遥远......”
朱守仁叹息着缓缓说道。
“这有何难,朱兄勿忧,有我二人呢,这一路所需花费,我们二人包了,朱兄就不用管了。”
胡炜和夏羌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这......多不好意思.......”朱守仁做作的说道,嘴角的弧度快绷不住了。
“朱兄可别这么想,朱兄帮我们引荐令侄,我们正愁不知如何感谢朱兄呢,区区差旅花费,何足挂齿,朱兄可一定要给我们这个机会,让我们表示一下......”
胡炜和夏羌坚定道。
“唉,你看,真是说不过你们,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哈......”朱守仁推辞三番后,一脸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