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而前面的两人……
柳清欢盯着其中一人衣角上的纹饰,眼中闪过思量。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人应是来自罗酆山。
两人疾奔而来,看到会元楼后眼睛大亮,同时加快了速度。楼外的禁制之前已被柳清欢他们打破,此时还未恢复,所以两人很是顺利地到了楼前。
柳清欢摇了摇头,这两人也太急切了,大约是想赶在身后两人前面先一步进楼,竟然无视了地上那么明显的拖拽痕迹,直接就朝大门奔去了。
是啊,谁能想到这看上去看似平常的飞楼竟是座妖楼呢?自进秘境后,除了禁制外,整个蓼莪灵园就祥和得仿佛没有一丝危险,让他们这些历经无数险境的元婴修士都放松了心弦,也将警惕心全部用在了防范同行的其他人。
果然,那两人只想着迅速进楼寻宝,一把就拉开了楼门!
随着两声凄厉的惊叫声,离门只有几步的两人连挣扎都没做出,便猝不及防地就被吸进了黑洞,而楼门再一次砰的一声自己关闭!
柳清欢暗叹一声,抬眼看去,就见已奔到近处的后面两人猛地停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楼门。
“怎、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其中一人才脸色苍白地道:“他们……”
另一人惊惶地接口道:“他们被吸进楼里去了!”
“你刚才看清了吗,他们真是被吸进去的?不是使诈想吓退我俩吧?”
“要不你去打开门试试?”
这两人还处在惊慌未定中回不了神,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突然有两个已算站在修士界顶端的元婴被一座看上去很是平常的楼给吞了,竟然还毫无还手之力,不管是谁都会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于是两人站在楼前发呆,却把柳清欢堵在了楼上,不好立即出去。
若是出去,少不得又要起纷争,他只希望这两人能识趣的快快离去,因为他懒得出手。
但世上总有人与他一样充满好奇心,其中一位身着黄衣的男修不顾同伴的劝阻,以一种鬼鬼祟祟的姿态往会云楼靠近。
那男修不敢接近楼门,直接飞到二楼,然后一层层找了上来。
柳清欢隐在窗后,神色冷肃。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讶色,那人停在了七楼。
七楼内,有一只宝盒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
一墙之隔,柳清欢明显听到对方的呼吸粗了一分,然后是窗户被猛然打开的声音。
另一人在远处喊道:“黄兄,你发现了什么?”
语气急切又期待,却含着一丝惧意,让他不敢靠近。
“没有,我只是想进楼看看。”
“进不得!这楼太古怪了,进不得啊!”
话虽这么说,他却已飞身而起。
“哈哈,窗都开了,也没见什么异样,如何进不得。”
“黄兄,等等我!”
楼下那人如何会等,早在说话之时便已窜进窗内,却听那窗砰砰关上,然后是乍起的惨叫,以及后来之人仓惶逃走的惊呼。
柳清欢看向地面,只觉整座楼再一次抖动了下,不久后便恢复了死寂。
从楼内出来,外面已无一人,柳清欢直到飞出会云楼范围后才将定海珠收了起来,后背上早起了一层密汗。
……
虚危山。
自蓼莪灵园开放后,小镇冷清了不少,那些新开设的店铺有不少已收了起来,显出了几分惯常的萧瑟。
而这一日,镇上却来了几个人,齐聚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里。
“姓王的老鬼果然进了秘境?他竟敢单方面将我等之间的协议撕毁!”
说话之人是位明媚端方的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但此时她满眼怒意,无形中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一转眼,她对桌子对面的男子喝道:“罗荼,你叫我等到此,就是看你喝茶的吗?”
罗荼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笑道:“呵呵,玄姬妹妹还是这般火辣啊,昭阳,你说是也不是?”
桌子另一侧坐着的正是幽都的昭阳鬼帝,闻言懒懒地抬了下眼:“是不是问我哪知道,要问就去问她的那些男宠吧。你有那心与玄姬妹妹调笑,不如多管管你那叫红裳的妃子,别老放她出来碍我眼!”
“啧!”罗荼乍了乍舌:“关我的爱妃何事!上次的事,森罗城不是都给你补偿了一条灵脉几个鬼地了么,与我罗酆山何干?”
昭阳阴森森地道:“真以为化神的门槛那么好近?哼!还没到化神呢,就敢在我面前摆谱,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掌拍死她!所以以后你叫她给我滚远点,再让我遇到,你那脸面可还不值我放过她第二次!”
罗荼无所谓地道:“行吧,回头我就将她打发远远的。这女人心太大了啊……”
他一抬头看到对面的玄姬,立刻换上玩世不恭的笑:“当然我们玄姬妹妹就不同了……”
说着,还伸出手去抓对方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