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可是十来天下来,他们也不过才出了安庆府,到达了池州而已,路程不过刚起了个头.......
日上三竿,寒风席卷。
“朱兄,我们是不是敢启程坐船赶路了。”胡炜和夏羌两人向刚刚起床的朱守仁说道。
“唉,我是于心不忍啊。”朱守仁长叹了一口气。
“朱兄不忍何事啊?”胡炜和夏羌两人忙问道。
“如今已是寒冬腊月,寒风萧瑟,洪波涌起,你看,对面一个弱女子凭窗眺望,衣着单薄,瑟瑟发抖......我虽未能达济天下,却也不愿独善其身,这种寒冷的天气,我想过去请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喝口热乎乎的汤,你们觉得如何?”
朱守仁指着对面说道。
胡炜和夏羌顺着朱守仁的手指看去,只见对面醉花楼二楼,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正挥舞着手绢在卖力揽客,极尽搔首弄姿之能事......
胡炜和夏羌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