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蔡建平抬手示意两位警察不要动，蔡建平轻声与宋颖道。
宋颖是个法盲，并不知道她会被定什么罪，她之前已经被关过了，她不想再被关，说是拘留，只怕她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你们……别过来！”宋颖声音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蔡建平皱眉，看着宋颖完全听不进人话，又看着宋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便给两个警察使了眼色，示意他们二人小心上前将宋颖制服。
宋颖被逼急了。
她一回头就看见了季安宁。
她目光充着血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道：“季安宁！都是你害我的！我要杀了你！”
说着宋颖不管不顾冲着季安宁扑了过去。
“嘶——”
是刀刃穿过皮肉的声音。
“啊！！”
紧接着响起的是顾雪的尖叫声。
然后是宋颖目瞪口呆，手指一送，刀刃掉地的清脆响声。
“长…长华……我…我不是要…我……”宋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顾长华，眉眼那样的好看，就好像是回到了少年之初。
她见过顾长华小时候的模样，也见过顾长华少年的模样，更见过他意气风发时的模样，可她却从没有见过他拼了命保护别人的模样。
哪怕是如此，他还捧在季安宁的脸，和她说没事。
血染红了白色衬衫。
蔡建平一愣：“快叫救护车，立即逮捕犯罪人宋颖!”
而季安宁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时的顾长华，便明白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