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兵身边。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支杰林德手枪,装上空弹,说:“再来一次。”
士兵开始清理枪管,就在这里,东门朝天开了一枪。士兵手一抖动,有一些火yao撒在了外面。
这个参谋部唯一的参谋开始催促:“快。”
火yao总算进去了。在清理的期间,东门又开了两枪。
士兵开始重新装弹了。
“快。再快点。”
东门手里的枪又响了。士兵的子弹掉了在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装弹。快装弹!”东门在士兵的耳边叫喊着。
士兵急急慌慌的从弹药包里摸出了另一发子弹。
枪又响了。紧随其后的是他的催促:“快!动作再快些!”
士兵哆哆嗦嗦的把子弹装进了枪管。
又是一枪。大家能看到士兵装火帽时手在颤抖。
“开枪,快开枪!”他还在继续。
士兵终于完成了装弹的过程。
“快。瞄准。射击!”他在手枪声中命令。
士兵的枪响了。
前方的石头没有反应。子弹打偏了。
东门吹雨收起手枪,说:“继续练习。”
大家都摇了摇头,枪是打得很准,可不是个士兵。
离开人群后,魏爱文追上了他,气不过的说:
“东门吹雨,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哪里过份?”
“那个杨增,自从到了猎兵排,为了练习射击。下了多大工夫你知道吗?他现在是全营打的最准的士兵”
“那与我无关。魏连长,请你记住。我们需要的是军人,不是射击运动员。”说着他看了一眼李运兴,“打仗不是在安静的射击馆里。”
不等魏爱文回话他就走远了。
魏爱文和李运兴一起开始讨厌起这个不近视去戴着眼镜的家伙了。
更让魏爱文窝心的是,他那十分壮观的炮兵,居然连大炮带炮手分給海军一半!留給他们的只有9门12磅山地榴和几门6磅轻型加农炮,8磅加农炮和70mm的后膛炮都給海军分去了。这个结果也让自封的炮兵总监张柏林气歪了鼻子――他可是在炮兵上花了大量的心血。而李海平用在海军能敞开吃鱼这样的卑劣的物质勾引手段拉走了那些最好的炮手更是让他怒火攻心。
“马总长,不带这样的吧!”张柏林气势汹汹,“我们陆军可是反围剿战斗的主力,你把大炮都給了海军,这仗还怎么打?”
“对,对,还有教导营明明有四个步兵连的,凭什么海军分走一个连当什么‘海兵队’?执委会好海军那口我们也认了,陆军土海军洋嘛。但这太欺负人了!”
马千瞩站了起来,说:“你们就知道要大炮!8磅加农炮就是給你,你有马拉吗?”
“南海农庄里有――”
“你还炮兵总监呢,你知道8磅炮要几匹马?”
张柏林哑巴了,他还真不知道他那心爱的武器到底要多少马才能拉。
“至少6匹!还得是中型马。”马千瞩敲了下桌子,“吴南海的农庄里总共才几匹马?”
“用驴子也行――”张柏林继续他微弱的抵抗。
“用驴子就只能拉12磅山地榴。一个山地榴弹炮连大炮加弹药车,光驴子就得給你配30头。吴南海倾家荡产都不够給你用!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张柏林彻底熄火了,魏爱文还在不依不饶那个海兵连的问题。
“海兵连就是未来的海军水手,教导营本来只是代训。现在一个月满了,海军要他们上船训练了。”
两个人在马千瞩那里挨了一顿说,灰溜溜的出来了。
“海军真tmd欺负人!”魏爱文还是气愤难消。
“他们仗着有丰城旅馆,收买了执委会的高官,太腐败了!”
“我们找席营长说说去。”
“席胖子?”张柏林干脆很不恭敬叫上了,“他和马千瞩是穿一条裤子的。”
“其他几个人呢?白羽,应喻他们――”
“我看也靠不住,那帮老军人一辈子都是‘听党的话’,到了这里就成了‘听执委会的话’。”
“这么下去我们陆军会吃瘪的。”魏爱文对陆军的前途痛心疾首。
“哼,我看得组织个团体维护我们陆军的权益了――这也是为了全体穿越众么!由着他们乱搞下去对穿越大业不利――海军现在有屁个用处,反围剿还不是靠我们?执委会这是本末倒置。听说营里的军官很多人都对执委会的决议不满――”
“小声点,你说说看,具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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