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些衣服让李荃的眼睛都发直了,接连问了好几遍:这是給我的吗?
“当然是給你得。我会向你妈妈说清楚的。”艾贝贝怕李默不肯收――她感觉李默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以最听话的奴仆的模样出现,其实内心有很强的自尊心。
潘潘还得了一瓶速溶的哥伦比亚咖啡――她说自己经常要熬夜写稿子。据说只限元老购买的南海咖啡得临时烧水,她觉得麻烦,相比之下速溶咖啡用起来很方便。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的得到了一些礼物,大家尽欢而散。潘潘不顾形象的把余下的小西点全给打包带走了――她馋这个好久了。
林传清对礼物之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今天畅饮了美酒――林传清是个渔民,到了美国之后也在渔船上工作了许久,由此热爱上了烈性酒。临高虽然有质量很好的朗姆酒供应,但是没有他最爱的威士忌。这次钱家兄弟拿出了好几瓶威士忌,有一般的美国产的玉米威士忌,也有高档些的波本威士忌,他算是过足了酒瘾,薛子良也大喝特喝加冰威士忌,半醉的时候薛子良谈到他以后的希望是自己开个酒厂,做啤酒和各种洋酒。临走的时候,钱水廷送了林传清二瓶混合威士忌。
林传清提着两瓶威士忌,骑着自行车哼着《爱拼才会赢》一路赶回海军基地――他住得是博铺海军基地里的军官单人宿舍,房间不大,但是布置的很舒服。他把自己买来的女仆算作勤务兵,当然是不领军饷的那种编制外人员。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住在他的宿舍外面的勤务兵房间里了。
林传清对女人在“性”方面的功能兴趣不大,主要是能有个女人伺候自己。他刚回到宿舍门口,女勤务兵刚刚帮他脱下外套,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打电话是总参政治处的魏爱文。
“你部队里一个人被警备营抓了。”魏爱文在电话里简短的说道,“还有几个一起起哄打群架的,也是海军的人。这会正在甄别中,不过他们就是关几天禁闭的事,你那水手因为牵扯到治安事件,还得在政治处多待几天。你是部队主官,要出个处理意见。”
被抓得打老婆的水兵正是林传清指挥下的渔业总队的一员。前不久刚刚参加了珠江口作战――不过是作为后勤部队在大屿山附近执行打鱼、巡逻和运输任务。
“什么?老婆給他戴了绿帽子?在东门市打人?”林传清大声道,“打得好,怎么没把这个贱货打死!”
“幸亏没打死。”魏爱文说,“他还打了纠察的警备营士兵。”
“这事情我表个态。”林传清说,“他殴打宪兵该是什么处分就是什么处分,按纪律办。这个我没意见。但是奸夫淫妇一定的要严惩!我要求将其在海军码头当众吊死。”
“是不是处决这事再说。现在的问题是于法无据,仲裁庭的人正在赶着制订破坏军婚的罪名――还有司法管辖权的问题。”
“反正我的态度就是这样了。你通知仲裁庭的人吧。我的意见是这事情绝不宽宥,要杀一儆百。”林传清反复强调说,“当兵的在外面打仗,老婆在后方偷人,这种事情对士气损害太大了。一定得严惩才行――特别是奸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军愤。不然以后还要出海远航士兵们怎么肯去?”(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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