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占他的后院,那可就有天大的麻烦了。
“玉娘,折家娘子怀了身孕,刚才使人来说,身子不舒服……”李中易故意没把话说完,留出了联想空间。
柴玉娘垂着头,没吱声,过了一会,她头也不回的迈步朝府门那边走去。
嘿嘿,小妮子果然生气了,李中易眯起眼,冷静的观察着柴玉娘孤独的背影,他心里暗暗庆幸不已。
生于皇家的柴玉娘,果然是个喜欢吃独食的俏公主,李中易如果现在沾了她的身子,一旦闹将起来,嘿嘿,吃亏的只可能是李中易这个花丛浪子。
李中易派马车,想送柴玉娘出门,可是,柴玉娘却偏偏没理会车夫的邀请。低着头,缓缓的步行出府。
如果是以前,李中易倒要担心柴玉娘牵怒李家人,惹来很大的麻烦。
现在。李中易乃是当朝八相之一,地位之尊贵犹在柴玉娘之上,根本就不怕她胡搅蛮缠。
柴荣再怎么宠爱亲妹妹,毕竟,万里大好河山的顺利承接。比亲妹妹重要得多。
换句话说,一般的小事,柴荣肯定会替柴玉娘出头。只是,李中易涉及到朝局的安稳大局,柴荣如果不想推翻此前的权力安排,只能选择约束柴玉娘。
当然了,如果李中易猴急的现在就把柴玉娘给骑了,性质陡然一变,柴荣绝对会马上赐婚。
李中易故意气走了柴玉娘,自然不会半途而废的跑去讨好她。女人嘛,既不能不疼,又不能宠得太狠了,必须得悠着点。
第二日常朝之后,李中易直接回了开封府衙,今天不该他在政事堂内轮值。
按照朝廷的惯例,州府的正印官,每日皆需接受府内众官的堂参。
只是,李中易是宰相兼开封尹,他又不耐烦搞这种繁文缛节。索性就传话,除了初一、十五之外,平日里也就免了部下们的堂参之礼。
官儿做到李中易的这种程度,为政的自由度。大得惊人。
别的且不说,一般州县官,只要辖境内发生命案,就必须亲自带着忤作去现场勘察。
开封城内的命案,城左归开封县令管辖,城右由祥符县令负责。有了初步结果之后,呈文府衙复复核。
李中易这个府尹,甚至都可以不公开坐堂问案,直接交给右厅的推官去审问。
开封府是天下第一大府,左厅判官地位高一些,只有一名。右厅的推官,却因为治安案件频发,在李中易领兵北进期间,增加到了四名之多。
李中易左手搂着彩娇,右手提笔迅速的批阅公文,其间别有韵味的旖*旎,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秋收的季节快到了,开封府境内,催比农税的工作,很快就要铺开。
往年的这个时候,府衙要派出大量的人力,深入各县督办催粮催钱的大事。
考核州县官的表现,税收绝对算得上头等大事。按照规矩,连续两年征税征粮不利,州县官定会吃瓜落,轻则获得一个昏庸无能的评语,严重影响提拔升迁。重则直接丢官罢职,回家去啃自己。
如果,柴荣的身体很棒,李中易倒是早有改革收税制度的想法。
皇权不下县,确实是一种落后的组织形式,导致县以下的基层政务或是税收,完全掌握在缙绅之手。
想当初,常凯申校长之所以落败,和其掌握的政权,没有严密的控制住县以下的资源和人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到了李中易这个地位,考虑问题自然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在这个文盲遍地的时代,农民们大多不识字,既不会写,又不会画,更没见过大世面。
所谓的底层民心,在李中易看来,只在推翻前朝的时候有用。农民饿极了,没有活路,揭竿而起,导致遍地烽火的时候,朝廷掌权者才知道,一直被压迫的农民,总爆发了。
皇帝和官僚阶层,即使想关心农民的想法,又没有人口和税务大普查的先进手段,只能徒呼奈何。
这个时代,所谓的民心,其实指的是,掌握着话语权的士林舆论。
在开封府内,刘金山等一帮老部下的协助,李中易这个开封尹,小日子过得异常滋润。
李中易每天来府衙上班,只需要批阅一下写有节略的公文即可,剩余的空闲时间,大把大把。
红袖添香办公务,李中易忙完公事之后,手捧一本画册,逗得彩娇俏面飞红,羞不可抑。
“姐夫,羞死奴家了。”彩娇虽然尚未经历过人事,却在李中易的手眼温存之下,该懂的不该懂的,大多都已懂了。
李中易揽着衣裙半解的彩娇,笑眯眯的说:“今儿个,大帕子带够了?”
彩娇颤巍巍的伏在李中易的腿上,几不可察的点了点美丽的螓首,嘟着小红唇,呢喃道:“姐夫坏死了。”
李中易哈哈一笑,接着逗她:“姐夫不坏,彩娇不爱,是吧?”
“姐夫,奴家说个小心思,您可千万别生气呀。”彩娇怯生生的望着李中易,惟恐惹他生气。
李中易的眼眸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