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很早就替澳洲人干活,现在已经是办公厅的一个“干部”了,他的三个孩子全部在国民小学念书。赵传一是老大。国民学校的生活是即新奇又艰苦得。穿越者们为国民学校制订的教育模式是填鸭式,除了保障每天的二小时强制性体育锻炼之外,从早7点到晚上5点全部安排有课程。晚上还有晚自习――题海战术。对小孩子来说,今天能够停课半天来“欢迎首长”是一次很不错的娱乐活动。
“来,你们到这里来。”负责组织的文宣部的土著干部们把队伍带到了事先用石灰画好线的地方等待着,又关照了几个注意事项。学生们似懂非懂的听着,大致就是等战船一进港就齐声欢呼,然后挥动手中的小旗。
赵传一好奇的看着码头――他们很少有机会到码头来,因为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不仅靠海,而且机器多,车辆多。很容易发生伤亡事故,所以不满16岁的孩子平日里是不许进入码头的。他看着大吊车,看着海面上的大铁船――老师们叫它“圣船”,郊游的时候还专门带他们远远的眺望过。
现在这大铁船就在港湾的另一侧,看起来更加巨大了――就好像一座山!船首悬下来的一根巨大的铁链,比他的大腿还要粗,这种东西是怎么造出来得?赵传一经常在头脑里思考这个问题。他现在已经不会对铁做得船能够浮在水面上而感到惊奇了,因为在物理课上老师已经告诉了他们浮力与质量之间的关系。还用锡纸形象的表演了这个概念。但是赵传一依然对人能够制造和驾驭这样大的船只而感到惊讶。对“元老”们的崇拜也与日俱增。他听老师们说过,只要好好学习,有朝一日他们也能制造和驾驶这样的大铁船。这让许多学生心潮澎湃,在心中第一次种下了对科学的向往。
路乙悄悄的捅了捅赵传一:“你看那大吊车!这么高,不知道是怎么装起来得!要按造塔的做法,不得搭一个老高老高的架子才成?”
“再高,总也能造起来的,你没听老师说过,南京有个报恩寺塔有78米高,几百年前的东西,不也造出来了?”赵传一说。
“那可是造了好多年的,这大吊车,总共才造了几个月就成了。”
赵传一又看了看码头上的一排高地大小不同的蒸汽吊机,还有那些堆积如山的货物,港口里的云集的船只,觉得即熟悉又陌生……他家虽然是外来户,但是他是生于斯长于斯的临高土著,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几年前有一次偶然的随同刘老爷的到过这里,这里只有荒烟漫草,海滩上到处是红树林,港湾里只有些小渔船停泊着。三年的功夫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唉,所谓‘科学’嘛。”袁斐插话道,“总有我们不懂的道理在里面,以后请老师说说吊车吧。那么重的东西,到底靠什么吊起来得?还有那绳子,要怎么结实才能不断?”
路乙继续探询着不解之谜:“听说上面的绳子是用钢做得,我就想不出钢怎么能做绳子呢?”
班长这时候回头大声说:“大家不要说话了!元老过来了。”
丁丁带着四五个文宣部分的土著办事员急匆匆的走到学生队伍前,他忽然想到这种场合照例应该有献花的仪式。花是现成的――博铺卫生院旁有一处花圃,里面种了不少花。临高这里气候偏暖,花是四时不败的,凑个四五个花束还是没问题的。献花的
“马上选6个孩子出来,三男三女,准备给文总他们献花!”丁丁关照带队的土著干部,接着又关照自己老婆,“献花的时候注意拍照!”
“知道了。”潘潘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摆弄着手里的单反相机。(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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