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是太年轻了一点,在临高也没做过多少外派工作。贸然到新区去恐怕不安全,便提出自己出马。
“我走了之后,养殖场和试验田你要多留心。一切都要交给你了,可别闹出什么乱子来。”万里辉语重心长的关照他。实话说,他对兄弟单独掌管这一切同样很不放心。蚯蚓和蝇蛆是目前农委会饲料厂里蛋白质饲料的主要来源,而且养殖场还提供了大量的熟肥,万一闹出什么篓子来就是重大责任事故。
“放心吧,大哥。这点事情我能搞定。”万里煌不满的说道,“再说手下的一批归化民也干得很好……”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日本打靶……”
这个问题万里辉很不愿意回答,因为看起来在日本随便打靶的可能性愈来愈小了。特别是最近元老院组织了一个赴日本的商团,居然选了个自称“平家”出身的元老当头头。当然了,万里辉除了私下抱怨抱怨也没什么好说了――第一他不懂日语,第二他对日本社会经济历史所知甚少,第三,他的在日本打靶的“宏图伟业”显然不会得到元老院的支持。
“你问这么多干吗,反正以后总会去得,先干好眼前的工作再说!”万里辉原本心里就不痛快,加上最近的一些事情让他情绪不怎么高,这会直截了当的把弟弟的话给拦了回去。
“说说,都去见识了些什么?”
这句话不断地在琼山县的各个大户缙绅家里出现。
各家缙绅大户们的嫡子好不容易写完了心得体会回到家已经是他们回到琼山之后二三天的事情,各家多少有点明白刘主任的意思了,接下来就变得“开通”多了。除了少不得还要找海述祖诉苦哭穷之外,不再急着自己跳出来反对什么了。不管他们是否打算和澳洲人进行“深度合作”,都急于从孩子们的口中知道更多澳洲人的底细。
“回父亲,孩儿已经打探过了,澳宋官家不科举。要想做官,得学他们的新话,写俗字,会算学,拿到那个什么甲乙丙种文凭,然后再去搞什么培训,最后才能入官。无论何人,都要从小吏做起,行的是官吏一体之制……只是,澳洲的官家似乎对我大……额,对大明的书生有偏见,除了一个最早从龙的张兴教,就没见过有其他的书生能入官挂职的。”
“如此说来,还真要把你小弟小妹都送去读澳洲人的学问了?”这是不甘寂寞型家庭的对白,“我看你三娘的孩子也大了,留在家里也是白吃饭,干脆送去念书,也花了几个钱。”
“爹,那可真真是太厉害了!我到那个什么刘有仁家去看时,那边正在开荒,只见一架吞煤冒火的大铁牛呜地一叫,几千斤的大铁犁就把地给抓开了,土疙瘩往上一翻,就碎开归了垄,比咱们那人拉牛拽的老犁好用百倍!”
“有没有打听,租用这大铁牛要多少银子?”这是专心农事型家庭的对白。
“那边的婊子们真真守规矩,一个个挂着牌在路边凉棚里排着队……听说有个紫明楼是最高级的行院,就是没安排参观。要说最妖艳的,倒是那澳洲丫鬟,一个个水灵灵白嫩嫩的,穿的衣服还把大腿露一截!”
“你个不肖子!就知道这些声色犬马的事情!算了,用不着谢罪了,快给为父说说,澳洲人是如何的荒淫无耻的?可有什么新奇的玩意?”这是茶几碗柜型家庭的对白。(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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