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就加入她那个妇联好了。”钱水协一拍大腿,“你是女人,加入妇联是堂堂正正的事情。女元老也是几十个,如果能够凝聚起来也是很大的票仓。”
“我们要讲究策略,每次只会提出比较现实的个别的要求。”
几个人又研究了工作的侧重点和主要原则。
周韦森说:“如果某个或某几个人被认为是我们实现目标的障碍,我们会试图中和其影响的。现在马甲和他主导的法学会是造成现状的主导力量,我们现在要与其合法斗争,控制其影响,设法建立独立的法官体系,并尽量推选我们认为更有公信力或者我们的同情者做法官,促成司法独立,客观上从执委会及仲裁庭代表手里分权。”
钱水廷说:“师傅,你这个太急了。我认为一开始不能做这些――执委会里的那伙人完全猜得到我们打算干什么。所以一开始我们只能做些小动作避免他们的猛烈反扑。首先我们争取改变议员常委的规则,否则一年的时间对政策的影响力太小,然后就得等三年,做什么都没有延续性。这一点要尽快予以解决。”
众人表示同意。
“其次,现阶段不搞实质性的内容――”钱水廷顿了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我们这一年以大树特树元老院的权威作为切入口,在很多方面要不断的提醒元老们,元老院才是最大的权威。很多小事上多利用元老院做文章。经常搞搞质询和听证,抓住一切机会敲打行政干部……让行政干部们对元老院有一个尊重的态度――知道不是元老院不时好随便糊弄的橡皮图章,其次也提醒打酱油的元老,他们有多少权威。我想没人会不喜欢自己拥有权威吧?这种做法肯定会得到许多元老的支持。”
周韦森点头:“你说得对,只要没有混上官职的元老,肯定都希望自己说话更有分量!”
“还有就是我们要抓权。”钱水廷说,“师傅你要是能挑出实验室就好了,等你的疫苗有点眉目后,至少要转到实业界。这样才能掌握更多的资源。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一时半会恐怕很难。”周韦森耸了下肩,“再者穿越集团全是大国企,哪来得实业界?”
“我看,我可以进广州站去工作。”郑尚洁说,“司凯德前几天就问过我的意见,说广州站需要派遣一个懂营销和内部管理的人去负责紫明楼的后台。”
“去啊,当然要去。”钱水协说,“你没和我说过么。”
“我去了广州,放你在这里泡妞吗?”
“我保证不泡妞――再说这里的妞我都瞧不上……”
钱水廷想这倒是个打入实业部门的好机会,广州站的地位非同小可,进去担任一个重要职务,在权位上会有极大的提升。另外,他想到了最近广州站和雷州站之间的携手为外派集团公关,造势,使他们隐然成为一个新的利益团体。外派集团可以同时利用临高和大明的资源,在现在的环境下,人身危险已经降的很低,而利益却可以很大。如果他们利用集团对他们监控不严的情况,私下里和各方搞什么交易是完全可行的。从长远上看很有可能造成尾大不掉的局面。
这样说来,实际上执委会是在准备往广州站里掺沙子了!钱水廷顿时兴奋起来了。郑尚洁作为“沙子”进入广州站系统,很可能以后会在广州站里占据很高的位置。
周韦森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不是希望你夫妻分居啊,不过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弟妹要是能去得话,对将来可是大有好处!”
“我没意见!绝对支持。”钱水协说道,“小洁原本就说在本地闷坏了。这次想进合作社工作呢。广州站比合作社强得多了。”
“好,那我就去了!”郑尚洁不是托三拖四之人,去广州做“大买卖”当然比留在临高搞什么合作社更称她的心意。(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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