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葛?”
“爷,小的刚好查出一些眉目,正欲向您禀报。”李延清从怀中掏出被李中易戏称为“小黑本”的小册子,轻声禀道,“经查,登州城中悦香楼的幕后主人,其实是本地的缙绅王家……”
李中易听完李延清的小报告后,整张脸都全黑了,他厉声吩咐李延清:“死死的盯着他们,老子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把戏?”
“喏!”李延清心里替廖山河捏了一把汗,不过,他就算知道再多的实情,也绝不敢向李中易以外的任何人泄露半点口风。
李中易处理完军务之后,拉长着脸,斜歪在白虎皮交椅上,似醒给醒,似睡非睡。
过了好一阵子,李中易被亲牙的通禀声惊醒,“回爷,杨玄那小子缓过劲来了,哭着喊着要见您。”
李中易微微抬起头,想了想,吩咐下去:“继续撑着他,就说我没空见他。”
久居高位的李中易,对于杨玄或是孟遥这一类阉货的性格,其实把握得非常准。
就以孟遥而言,这小子仗着符太后的宠信,蹬鼻子就上脸,越来越目中无人。
钱,孟遥怎么可能缺钱花呢?
房子,良田,孟遥也绝无可能缺这两样东西。
如今的孟遥,最怕的是,有命捞钱捞地捞权势,却无命享受!
实际上,李中易在早前,就已经非常了解孟遥,只是孟遥还蒙在鼓里罢了。
客观的说,孟遥能够坐上内侍省都知的宝座,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擅长拍符太后的马屁。
先帝柴荣驾崩之后,符太后能够及时的掌握住宫里的一干妃嫔,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还真多亏了孟遥在宫里暗中培植的那股势力。
从李中易扣下孟遥的那一刻起,实际上,他就是想切断符太后的一条小手臂。
真正的英雄,绝不会自剪羽翼。真正的敌人,最先的动作,是先铲除你的帮凶。
帮着符太后出馊主意,满肚子坏水的孟遥,被李中易强行隔离在登州,符太后一时间,上哪里去找,类似孟遥这么可信的宫里帮手呢?
另外,李中易与安乐侯杜家,以及宫里的杜太贵妃,私下里都颇有些瓜葛。他顺手把宫里一手遮天的孟遥扣下,就等于是帮了杜太贵妃的大忙,使杜太贵妃的行动更加容易一些。
杨玄既然是孟遥的贴身人,应该知道很多关于宫里、符太后、孟遥,乃至于杜太贵妃的各种隐私。
不过,李中易一点也不着急,熬鹰嘛,需要超级有耐心,才能最终熬成功。
李中易在高丽国的时候,鹰匠们最终顺利熬成的驯鹰,十之一二罢了,成功率低得惊人!
当李中易站起身要走的时候,叶晓兰忽然轻脆的咳嗽了一声,李中易猛一拍脑袋,他险些忘记了,他答应过叶晓兰,今晚去她房里用膳,并陪着獾郎玩耍一阵子。
“叶氏,你先回去,等我宽衣之后,就去寻獾郎。”李中易索性手头无事,自然不可能推翻承诺。
叶晓礼物兰赶忙蹲身行礼,异常欢喜的说:“爷,那奴家这就下去沐浴更衣,准备晚膳了。”
一旁的韩湘兰,被叶晓兰的矫揉造作,恶心的不行。准备晚膳,那是叶晓兰应尽的义务,干嘛非要把沐浴更衣加进去呢?
韩湘兰面上无事,可是,李中易却偏偏从她狠狠揪手帕子的小动作上,看出了她的烦躁和窝火。
李中易回转到李七娘那里,他的衣物啥的,都搁在李七娘这里,而且,晚上只要不招女人侍寝,他都会歇在李七娘的房中。
没办法,人家李七娘的嫡亲祖父李琼,不仅是先帝托孤的八相之一,更手握着天武卫的潜在实力。
说句心里话,以李七娘显赫的家世及绝代的才貌,完全有资格成为亲王的正妃。可是,李七娘却偏偏鬼迷了心窍,居然心甘情愿的给李中易作妾,这是何等的美人恩深?
“爷,奴的三兄来了。奴知道您一直忙于公务,就没使人去吵扰。”李七娘就是这么的通情达理,处处替李中易打算的体贴入微,实在是令人无法不感动。
李中易更衣,从来都是李七娘亲手打理的,今天也不例外。李中易见四周无人,索性将李七娘强行抱进怀中,在她的粉颊上,狠狠的啄了一大口。
“瞧你那副急色鬼的样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奴家勾野男人来着。”李七娘软在李中易的怀中吃吃的笑,那妖媚入骨的风韵,不是故意诱惑男人犯错误,又是什么?
李中易死死的揽紧李七娘的魔鬼细腰,亲腻的蛊惑她:“小乖乖,要不咱们俩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我有些等不及了。”
李七娘皱着琼鼻,嘟囔道:“贼汉子,你就忍心让奴家挺着个大肚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不成?”
怀里的小妖精故意扭来扭去的,李中易确实憋得很难受,他索性不更衣了,将小妖精捉到榻上,就是一通狂热的蜜吻。
如今的李七娘,除了尚是处子之身外,妇女该懂的或是不该懂的羞羞事,在贼汉子李中易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