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光回来了。
不知道怎么的,何莲月一见了左子光,情不自禁的忘了呼吸,腿肚子抑制不住的开始抽筋,整个身子微微发颤。
左子光见了何莲月的异状,不由微微一笑,这个女人呐,看似胆子很大,连他的闲话都敢编排。
然而,真的下狠手收拾了之后,何莲月性格中脆弱的一面,便彻底的暴露在了左子光的眼底。
左子光常年办大案要案,干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阴私之事,对于人性的把握,自有独到之处。
对于何莲月这种有些小聪明的侯府儿媳妇,左子光懒得讲道理,直接用最粗暴的手段,打碎她的尊严,将她的颜面一踩到底,再让她知道啥叫真正的男人,比啥都管用!
女人,大多是慕强的。男人的实力越强大,手段越是狠辣,女人越腿软!
“上膳吧。”左子光明知道何莲月不是装病,真的是腰软腿疼的厉害,却故作不知的发问,“谁伺候用膳?”
左子光平日里用膳,怎么可能没人伺候着呢?
何莲月不是笨蛋,叫来梅萼伺候着,咬牙强撑着从床上爬起。
当是时,何莲月即使再怕羞,也不敢叫左子光避到屋外去。
当着左子光的面,何莲月羞羞怯怯的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裙,走一步便轻轻一喘的被梅萼扶到了餐桌前。
左子光要的只是何莲月乖顺驯服的态度,并不是真的要她伺候用膳,随即伸出大手,将她捞进了怀中。
何莲月暗暗长吁了一口气,她的两腿一直微微发颤,如果真要伺候野男人用膳,肯定会当场出丑的。
梅萼夹的菜,哪怕何莲月再不爱吃,叫左子光拿眼一瞪,她也只得乖乖的吃了。
左子光心里有数,如果他是寻常的官员,哪怕再有权势,何莲月也不至于如此的乖顺。
问题是,“活阎王”左某人,确实有让少儿止哭的无上魔力!
不夸张的说,左子光微微勾动一下小手指,宁平侯府就会像风中的浮萍一样,瞬间灰飞烟灭。
这是碾压性的绝对优势,所谓的反抗,都是可笑的螳臂挡车!
滔天的权势,仅仅是让何莲月口服而已。左子光真正厉害的是,他天赋异禀,体力超群,技术娴熟。
若想征服女人的心,必先征服她的身。无法征服身子,女人即使是无比的顺服,也多半是装出来的。
左子光深谙其中三昧!
用罢膳后,何莲月很有些心虚,频频偷眼看向大床。
左子光不由微微一笑,这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并不是黄花大闺女,却居然怕了大床。
没办法,为了将她彻底的收拾怕了,左子光也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反复折腾了两个多时辰。
“和黄二郎相比,谁更厉害?”左子光不怀好意的问何莲月。
何莲月心里一阵气苦,浓郁的羞意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低低的垂着头,死活不肯回答。
左子光一看这副模样,心里便明白了,还没有彻底的征服她。
既然如此,左子光索性将她横抱进怀中,大踏步的走向床边。
“你,你厉害……”何莲月腰酸腿疼的厉害,见野男人又要玩硬招式,不由自主的吓白了脸。
“怕了?”左子光持续性的施加压力,必须要压服她。
何莲月连连点头,颤声道:“腿破了,痛死了。”她真怕左子光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午的戏码。
“既然如此,人人皆有怜香惜玉之心。你叫声好听的,叫我满意了,就暂时饶了你这一遭。”左子光继续下套,引诱何莲月滑向彻底的驯服。
“左郎……”何莲月想了想,羞涩的喊了。
“你叫黄郎,应该无数次了吧?”左子光想试探出何莲月的底线,故意否决了这个其实挺亲密的称谓。
论玩心眼子,十个何莲月也不是左子光半根手指的对手!
何莲月毕竟是良家女子,见识再多,也就那个样子了,她哪里想得出来,把野男人叫得比丈夫更亲密的昵称呢?
“想不出来?”左子光作势欲往床边去,何莲月急得浑身冒冷汗,电光石火之间,灵光一闪,腻声唤道,“亲郎。”
左子光大乐,笑道:“小乖乖,该帮你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