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回来了?”蕊娇带着三姊妹,恭迎李中易归来。
“姐夫,娇娇今儿个又学了几个汉字。”彩娇没有叫爷,而是按照李中易的吩咐,以姐夫相称。
李中易看着眼前站成一排,长得一模一样的三姊妹,心情不由一片大好。
尤其是,彩娇那与众不同的一声“姐夫”,李中易的心情更是好到要爆棚。
李中易亲昵的拉过彩娇那只若无骨的小手,邪魅的一笑,问她:“告诉姐夫,你学的是昨晚的那几个字么?”
彩娇吐了吐小舌头,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前,略显生涩的说:“姐夫,人家要嘛……”尽管还有些生涩,却也字正腔圆,清晰可辨。
李中易哈哈大笑,将彩娇拦腰抱进怀中,恶狠狠的亲了好几口,嘿嘿,他教的可不就是这几个字么?
在蕊娇和花娇的伺候下,李中易换上清爽的绸袍,然后把彩娇抱到腿上,笑眯眯的问她:“今儿个,你和姊姊们,都做了些什么?”
“姐夫,奴家吃了许多的糖果和糕糕,大姊姊说,她的腰很酸,今晚恐怕很难经得起姐夫您的挞伐。二姊姊却说,她也没办法顶上,您说的那个什么亲戚来了。”彩娇天真烂漫的问李中易,“姐夫,什么叫挞伐?”
李中易差点笑喷了,他瞥了眼面红耳赤、羞不可抑的蕊娇和花娇,笑嘻嘻的教导彩娇:“挞伐就是姐夫在床上,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做你姊姊最喜欢,但又最害怕的事情。”
彩娇虽然年幼,可是。三姊妹都是同一日出生,而且她也已经在床上,暗中观摩过好多次,姐夫同时欺负两个姊姊的火热场景。
见识过房事和一无所知,终究存在着巨大的不同,彩娇也许意识到了什么,羞得把小脑袋直往李中易的肩窝里面钻。
李中易乐滋滋的搂着彩娇。心想,如此娇憨可爱的“小姨子”,暂时先留着。慢慢的再吃吧。
晚上,彩娇先留着,花娇的亲戚来了,蕊娇只得含羞带怯的承担起大姊姊的义务。被李中易吃了够。
换过床单之后。李中易将脑袋枕在蕊娇的酥胸之上,将彩娇抱进怀中,笑嘻嘻的问她:“知道什么叫挞伐了吧?”
彩娇瞟了眼瘫软如泥的蕊娇,嘟起小嘴,不满的说:“姐夫咬牙切齿的样儿,实在吓人,大姊姊明明说不要了,你还偏偏的可着劲的欺负人。”
李中易乐得直打跌。嘿嘿,这才是大老爷们过的滋润日子呐!
当汉城的官僚们确定了继任替罪羊的人选之后。金子南在李中易的鼓励下,昂首挺胸的又回到了汉城府衙“上班”。
金家三姊妹都成了李中易宠爱的禁脔,金子南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那些昔日的同僚,都视金子南为李香帅的老泰山,金子南也以此为荣,觉得倍有面子。
按照高丽的礼法,金子南以李中易的老泰山自居,其实也不为大过。高丽的官宦之家,其侧室和正室之间的地位差距,远不如中国这么明显。
在高丽国中,家里的男主人去世之后,甚至,就连侧室都有资格,参与分割家产。
李中易得知金子南的作为之后,只是淡淡的一笑,就没了下文。反正是在异国他乡,金子南想显摆一下老泰山的威风,就让他高兴高兴,由着他去吧。
李中易的家中,妾的实际地位并不低。甚至,妾室身份的瓶儿,还是管家管帐的主事娘子。
如今的瓶儿,又因为产下了李中易的长子,李继易,在李家的地位可谓是异常之稳固。就算是,周嘉敏正式嫁入李家,恐怕也难以耍出正房大老婆的威风。
这天,金子南乘坐牛车去府衙上值,他刚坐到公事厅内,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就见汉阳大都护府的副使印昌,满面堆笑的走了进来。
“金公如今有了硬靠山,连喝的茶都是大周国的上品啊。”印昌刚见面,就大拍金子南的马屁。
金子南心里异常得意,要知道,这印昌本是他的上司,也是总欺负他的死对头。这印昌仗着朝中有大员撑腰,一向瞧不起金子南这个小小的判官,私下里都以金矮子称呼他,可谓是极度的蔑视。
金公?嘿嘿,老子居然变成了印昌嘴里的金公了,狗入的印昌,你也有低三下四的今天呀?
金子南心里很清楚,这印昌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必定有大事相求。
哦,不对,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印昌有事必须求着他的“准女婿”李中易才对。
“呵呵,印副使,您这金公的称呼,下官可真的是不敢消受啊。”金子南嘴上说得很客气,却当着印昌的面,翘起了二郎腿。
金子南不仅轻轻的摆动着支起来的那条腿,而且,脚上的官靴也跟着左右摇摆不停,显见得心情不是一般的爽。
见印昌的笑容逐渐收敛,脸色开始发白,金子南故意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他手里捧着茶盏,轻轻的,缓缓的,吹拂着浮在液面的茶叶,吹得没完没了,茶都快凉了,偏就不喝。
姓印的,有种你就拍桌子啊,你倒是拍啊,你不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