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一些准确的消息,却也是一鳞半爪,让人无法窥见全貌。
当然了,柴荣重病之下,符皇后立足未稳,一两年之内,恐怕不敢擅动政事堂内的人事。
柴荣虽然定下了八相合议朝政的辅臣制度,可是,政治制度从来都是因人而设的,最讲究的,一是实力,二是时机。
想当初,康熙这个老麻子,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鳌拜给整进了坑里,四辅臣制度随之而亡,这就是偷袭对手,改变权力结构的经典案例。
至于。鳌拜是不是被冤枉的,嘿嘿,谁会去管他呢?没有分到利益的皇亲国戚们,都不带眨眼,就把鳌拜留下的权力空间,瓜分得一干二净。
权力圈里边。从来只有新人笑,没谁去管旧人哭!
“贤弟辛苦了,且去客房歇息一下。晚上,陪愚兄喝几杯素酒。”李中易早就注意到了,王中英穿的素衣素服,虽未披麻,腰间却也挂着重孝。
生老病死。本为人之常情,可是,如今的世人,偏要搞出一整套所谓的减衰礼,以表达对于死者的尊重与哀思。
魏王的正妻病死。直系亲属且不去说它,凡是未出五服的亲戚,都要陪着一起致哀,这就叫作死后哀荣。
而且。伴死如伴生,也就是说。符王爷的正室老婆,生前所用之物,都要跟着一起陪葬进坟。
等王中英退下之后,李中易背着手。踱回了后堂。后堂的热炕上,竹儿、芍药、彩娇以及郑氏,各据一方,正在兴高采烈的玩双陆。
“姐夫,您忙完公务了?”彩娇眼尖,一下子就看见李中易进来,她顺手扔掉手里的牌,爬下热炕,纵身扑入李中易的怀中,两手勾住他的脖颈撒,娇滴滴的撒赖。
李中易笑眯眯的搂住彩娇,亲昵的问她:“赢了多少?”
彩娇噘起小嘴,嘟囔着说:“输惨啦。不过,娘亲她输得更惨,嘻嘻。”
李中易瞟了眼郑氏,却见她刻意把头一低,没敢正眼看他,脸色颇有些不对头,不仔细看,发觉不了她的耳朵根子微微泛红。
起初李中易不以为意,后来,他猛然意识到,屋中的四个女人,竟然有三个是他的小妾,只剩下郑氏一个外人。
说起来,郑氏也不完全算是外人,她毕竟是金家三姊妹的亲娘,虽然不是正经的岳母,却也是藕断丝连的亲戚。
李中易意识到郑氏的尴尬,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内室,踱门去,走到池塘边。
李云潇见李中易已经在池塘边站了一刻钟,因气温越来越大冷,担心他着凉,就取来一件大氅,走过去轻轻的披到李中易的肩上,关切的说:“爷,坐一会吧,别太累着自己个了。”
李中易笑了笑,信口问李云潇:“潇松,咱们离开蜀国多久了?想不想老家?”
李云潇感慨的说:“想,当然想啊。不过,小的可不想,就这么偷偷摸摸的回老家,等您说了算的时候,小人带着烧锅的和小娃儿,风风光光的回去,让老相识们都睁大了眼睛,好好的看一看,我这个穷猎户,富贵着回来了。”
李中易莞尔一笑,衣锦还乡,其实和老同学聚会,性质大致相仿。
有人说,同学会其实就是显摆会,吹牛会,就是搞破鞋的**会,李中易深以为然。
国人有个坏毛病,在小圈子里边,谁都希望自己混得最好,同学混得很差,这么一来,心理上满足感,就被极大的扩充。
另外,多年的老同学再见面的时候,大多已经娶妻生子,其中难免有些男或女同学,生活不很如意。
既是多年的老同学,男男女女原本就熟识,再加上距离产生美,或是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于是,郎有情妾有意,很多搞破鞋的勾当,自然而然的发生,水到渠成。
对于搞破鞋,李中易还是颇有些经验的。当年的同学会,李副院长偶遇某位曾经想追求,却一直没敢开口的系花。
那位系花虽然嫁得很好,可是,有钱有势的她老公,没两年就厌了她,一直在外面偷鸡摸犬,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玩得非常出格,连家都不知道回了。
借着同学会的机会,在京城里已经颇有些能量的李中易和那位熟透且久旷的系花,没多久就勾搭上了。
当李中易骑在系花身上的时候,生理上固然有爽感,更快乐的是心理上畅快,他差点大喊起来,“老资终于把她给骑了!”达成了一桩老心愿和避免了旧憾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