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解渴了,好茶!”
竹娘掩嘴轻笑道:“皇上,这不就是您日常爱喝的毛尖么?好象没啥不同吧?”
“嘿嘿,朕一边饮茶,一边等着李煜小儿,单是这份滋味,就与往日里大不相同哇!”李中易一边大发感慨,“茶虽同,意境却是迥然不同了!”
方才,赶路的时候,韩湘兰的两腿内侧,被马腹磨得生疼,以至于,走路都有些怪异。
以幽州韩家的底蕴,韩湘兰自然会骑马,不然的话,会被契丹女子看不起的。
幽州韩家,那可是本地的汉人第一门阀,其家中的女子,尤其是嫡女,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骑马投箭,都必须自幼就练习娴熟。
只是,从池州出发以来,赶路的时间太过长久了,山路又崎岖不堪,以韩湘兰的体力,她能撑到如今,已经是意志力超强的表现了。
“皇上,此茶非彼茶,彼茶又非此茶,若问佐茶之物,唯有李六郎也!”韩湘兰的一席话,立时逗乐了李中易。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妙极,彼茶又非此茶,小兰儿的诗词功力,又长进了不少哇!”
李煜在家中排行第六,可不就是李六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