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只是,他们在张才面前伶牙俐齿,对付白晨和铭心,就显得有心无力。
白晨冷嘲热讽,铭心添油加醋,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程君溢和张可儿说的体无完肤。
“谁人在府中喧哗。”
就在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两个中年人从中走来。
其中一人衣冠浅黄,身形略微发福,嘴角八字长须,眼中带着几分锐色,发髻后束,双手负背,看向张才的时候,带着几分忧色与恼怒。
另一人青面冷颜,一对三角眼在双方来回打量,与程君溢稍稍接了一眼。看向白晨等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爹。”张才看到张父,脸色微微黯沉,眼里带着几分惧色。
“姨父、师父。”程君溢也向两人行礼。
不等张父开口。程君溢的师父廖山率先开口:“君溢,为师刚才听到,有人侮辱我火云宗,可有此事?”
“师父,正是此贼子。他仗着与表弟结识,便无端羞辱弟子,更是贬低我火云宗,还说师父您为老不尊,弟子与他争辩,无奈他巧言令色,弟子无能,让师门受辱,罪该万死。”
程君溢一脸委屈,张可儿轻轻拍了拍程君溢。安抚着程君溢,又道:“爹,女儿与表哥只是开导弟弟,让他不要再形骸放荡,莫要再与狐朋狗友交往,谁知道……谁知道……弟弟他居然与外人,欺负女儿,说我是戏子……”
张可儿抹了把脸上泪痕,说不出的忧怜。
铭心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现在怎么办?”
“置之死地……”白晨低声说道。
“狂徒,你敢羞辱我师徒?侮辱我火云宗!!”廖山大声喝道:“今日你若是不跪地道歉。本宗要你好看!!”
“廖宗主,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张父刚才也听到些许谈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两人故意夸大言词。
廖山摆明是要为自己弟子出头。张父虽然恨张才不懂事,可是又不愿他被牵连进来。
只是,火云宗与张家一向有所往来,这次更是与他谈成了一宗大买卖。
这时候,他也不便得罪廖山,同时他还不忘瞪了眼张才:“孽子。还不向廖宗主道歉!”
张才脚步微动,脸上犹豫蹉跎,白晨突然拉住张才:“这一步踏出,我们再做不成朋友。”
张才脸色更加难看,看了眼张父,又看了看白晨。
终于,张才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我没错!”
“逆子!逆子!你……你想气死老夫不成?”张父已经怒的浑身颤抖,他何曾被张才如此顶撞过,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违逆他。
“张老爷,就由我代你教训一下这不成器的小子!”廖山不管张父答应与否,已经先一步冲向张才,在张才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抬手便要甩在张才的脸上。
他这一掌力道十足,张才若是被甩到,死是死不了,这半边脸可就毁了。
张父大惊,他的修为也是不俗,如何看不出廖山这一掌歹毒至极。
“廖宗主且慢!”
廖山冷笑一声道:“张老爷不要妇人之仁,这等不求上进的小子,若是不好好管教,他日必将肆无忌惮,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本宗主这是为你好,小子看打!”
张才已经吓傻了,看着这巴掌便要落下,动也不敢动。
突然,张才身体被人向后一扯,直接被拉开廖山的手掌范围。
白晨单手一抓,握住廖山的手握,冷笑道:“教训?我看你分明就是与弟子图谋张家家业,想借势伤了张才,趁势让你的弟子上位,真是用心歹毒!”
廖山脸色铁青,惊怒交加的看着白晨:“你……你放屁。”
“张家的子弟,我的兄弟,需要你这外人教训吗?你算什么东西?”白晨手劲一放,直接将廖山推出四五步外,冷笑的看着廖山:“怎么,被戳中要害?就算是教训后辈,你有必要将内力藏于掌中?这是教训还是谋害?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不成?”
“你……你……”廖山被当场戳穿,脸色更是气的铁青:“小儿尔敢放肆!老夫乃火云宗宗主,你敢当众污蔑老夫,老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笑话,你火云宗了不起么,我七秀还真没放在眼里,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要与我七秀为敌,那我便回去禀告师父,他日踏平你火云宗,也休要说我们无的放矢。”
这拉虎皮扯大旗可不是廖山师徒的看家本领,铭心一点都不逊于他们。
廖山一听傻眼了,他本意只是想化解先前的场面,毕竟被白晨当面揭露心中想法,并没打算与七秀为敌。
开玩笑,火云宗与七秀有什么可比性,那个女人帮,江湖上没几个门派敢去招惹。
可是铭心直接就把廖山的狠话,拉到门派的敌对上去了,这让他如何不怕。
当个人恩怨上升到门派高度的时候,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廖山原本就没打算针对铭心,针对七秀,所以他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