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流于俗套的曲赋。”
她现在已经肯定,不是白晨的歌不好,实在是陈有琪的能力有限,让自己产生了误会。
“张才,你下去,我要唱《笑红尘》。”
铭心的兴致颇高,完全忘记了比斗,将这里当作自己的舞台一般。
“那奴家继续献丑了。”曲芷水也是很喜欢笑红尘的曲风,所以继续霸占着琴案。
“《笑红尘》?为何我没听说过?”蓝轩惊疑的问道。
“那恐怕鸣翠妹妹是真不知道白公子的作曲天赋了。”曲芷水也不多话,又开始了与铭心的共同演绎。
蓝轩越听越惊,潇洒、自由、不羁,这就是笑红尘的曲风。
“铭心你下来,我要唱《男儿当自强》。”张才也是心急火燎,就怕别人抢了他的位置。
白晨站起来,走到台上提醒道:“可有曲鼓?”
很快,曲鼓便放到白晨面前,白晨道:“其实这首《男儿当自强》,最适合的便是曲鼓合奏。”
蓝轩再次震撼到了,又是一首曲风完全迥然的曲风,豪迈!
这是一首男儿歌!
“可还有其他我未曾闻过的曲目?”蓝轩也是爱歌之人。心中期待不已。
“你们几个过来。”白晨对着曲芷水的那几个跟班招了招手。
那几个跟班对白晨可谓是唯命是从,立刻跑上舞台,然后白晨与几个跟班嘀咕了一阵,几个跟班们应声。
《沧海一声笑》。由白晨领唱,在重要的段落,跟班合唱。
那种旷达与豁然,那种激昂与高亢,那种潇洒与胸襟……
蓝轩听的心旷神怡。世间怎会有如此多的神曲,出自一人之手。
败!毫无悬念的败了……
自己在作曲上的天赋,与之相比,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自己居然与之比作曲!
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蓝轩心念成灰,在创作曲赋上,他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
没什么可比性,这世上根本就没人能够与之相比。
只是比斗此刻却成了演唱会,似乎每个人都想来横插一脚。
就连春满阁的花姑娘,都忍不住来回的跑动。
最后选定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这首饱含深情的曲风,依然让人听的心生荡漾。
一番吵闹后,白晨又站到蓝轩的面前:“第二局,诗词。”
蓝轩眉梢微微一拧,她知道白晨的两篇旷古好诗,如果白晨再作出一首同级别的,那么自己这第二局也是稳输。
不过规矩是自己定的,一人出一题,白晨选择诗词本也无可厚非。
蓝轩此刻也收起了最初的那种高傲与不屑,平静的说道:“你若是能再作出一首。让我耳目一新的诗词,第二局便算你胜。”
“正不巧,我还真有一首新作《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蓝轩心头意动,这首诗情意绵绵,爱恨交织,少了意思清新。却又赋予仇国家恨,让整首诗都变得沉重难平,满心凄凄。
蓝轩心中思量,自己是否也能作出这样一首诗词。
答案是否定的,虽然她自信文采无人难及,可是诗词恰恰是她的弱项。
因为诗词都需要情感的抒发,需要时间的沉淀,需要身临其境的感悟。
不是说学识渊博即可写出一首好诗。
诗词之中,最重要的便是一个意字,再好的诗再好的词,若是少了这份意境,都会变得空旷无味。
蓝轩看了眼白晨,爽快的说道:“这局也是你胜!”
“第三局请出题。”
“我要比天文地理。”蓝轩的脸上浮现出一道自信笑容。
若说旁的,她未必稳操胜券,可是比起天文地理,这天下间即便是学识再如何渊博的老学究,恐怕也比不上她。
在荻花宫之中,便有数不清的,关于天文地理的典籍。
而蓝轩早已将这些书籍阅览于胸,其中甚至涉及到许许多多,世人无法知晓的学问。
除非白晨也看过那些典籍,不然的话,在这方面,蓝轩绝对有信心取胜。
而这方面却是天下书生所共有的通病,那就是对于旁门书籍兴之寥寥,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诗文典籍,才是正统王道,其余者皆都为旁门左道,不屑学习。
“此局如何比?”
“你我轮流问答,只要是关于天文地理的,皆可作答,若是不认同其作答的,只要能述说因由原理,一方无话可说为胜。”
白晨心里咕噜着,天文地理?
我说的你听的懂么?
别到时候我说出来,你连论辩都听不明白。
“可以,请姑娘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