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冯户书又一准会被朱平安这个问题给问的一头冷汗、跪倒在地。
“哦,怎么,我六品官还请不来七品知县?”朱平安弯下腰,目光与冯户书对视。
咣
冯户书闻言,身子从跪着一下子变成坐着了,跪都跪不住了,额头上的冷汗都流成注了。
是啊,朱平安可是六品官啊,知县才七品啊,上县知县也不过从六品,怀宁县并非上县,知县仅是七品而已。朱平安一句话,低了两级的知县手头上就是再忙,也得过来啊。如果知县过来,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被拆穿了,到时候自己不仅要面对朱平安的怒火,还要面对知县的迁怒。
“持我的手记,去请知县大人前来寒舍一叙,我于寒舍备下粗茶淡饭,恭候知县大人。”朱平安起身从腰间取下一枚小印信,正色的对一位差役吩咐道。
“遵命。”差役接过印信,不敢迟疑。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痒生知错了。回禀大人,都是痒生贪图钱财,罔顾律法,受了大人大伯朱守仁的利诱,犯下了糊涂事。”
见状,冯户书彻底怕了,二话不说就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连连向朱平安请罪,再也不敢隐瞒,将事情和盘托出。
闻言
围观众人......
周围一片死寂,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落针可闻,这个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异常明显。
众人扭头
人群中,一位不和谐的身影异常伟岸,正是大伯朱守仁蹑手蹑脚正在离开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