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和她不经意的对视之后，就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关注她。
方牧野的做法，让林芳萍的尴尬稍稍缓解了一些。
现在林芳萍的脑子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听到王处长等人在说什么。前几天李静去家里拜访她，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再次被她回忆了起来。
李静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她虽然听到了心里，但并不是很相信。
虽然李静说的很像那么回事儿，但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有这么大的身份变化，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自从听了李静说的那一番话以后，她这些天一直吃不好也睡不着。
如果李静是被方牧野给骗了，那也就罢了，她不会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为了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她宁愿忍受女儿对她一时的埋怨。
但如果李静说的那一番话是真的，她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