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鸦,鸭嘴尖翘,叼着腐肉却不咽下,朝灰鸭嘴边递去……
静静地看着两只乌鸦喂食,心中生出无比的钦羡,蓦地,想起一首记诵得梦中也能背出的词章。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生死相许,为何你连生死都可相许,独要嫌弃我为妖呢。”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左侧眼角滑落,她再也撑不住两片沉重至极的眼皮,就这般缓缓闭合。
一日,两日……
北风漫卷枯草,灰沙横掠,她的身躯被草和灰覆盖,渐渐地,草灰堆缩小,拉横,圆润起来,不过三日,化作一个浑圆的土球,静静地躺在这乱坟岗上,茅草堆中…
整整七日过去了,这颗浑圆的土球闪过一道金光,土球豁然裂开,转瞬一道道犹如蚕衣般的青纱,再度将土球内物什裹住,又经风聚沙,再度化作一个土球。
又七日,土球裂开了,一个浑身缠裹青纱的女子,倒在坟岗之上,次日,一队排得几乎到天尽头的长长队伍,从西边的驰道经过,一辆由三只纯金怒狮拉动的紫金马车,停了下来,步下个尖耳妖艳的白衣僧人。
那妖艳僧人始终不曾朝坟岗看上一眼,却信步跨过数十丈,径直寻到了被青纱缠裹的女子。
妖艳僧然怔怔盯着女子许久,叹道,“非我佛之伟力,怎造得如此人间精灵。”
“利在西北,得在坎震,师尊的卦课越发神妙了,如此玉人,正是上天要叫师尊成事。”
一个体型健硕的青衣赤足僧人,不知何时行到近前,幽幽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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