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昔年与陆家先祖的交情,慨然道,“既然你拿玉牌来了,不管此事能办不能办,我总不会让你失望就是了。”
许易起身行礼,“如此,多谢宋仙君了,大恩他日必报。”
宋友龙团团圆脸呵呵笑道,“敢问许道友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
许易果决说道,心中却暗暗打鼓。
宋友龙的话,明显不符合社交场上的套路。
他那句话,固然是真,但客气的成分居多。倘使将来宋友龙真有事找到他,念及今日事,许易自然不会推辞。
可宋友龙强调此事真假,要他二度表态,问题就严重了,多半是要甩出沉重包袱。
果不其然,便听宋友龙道,“许道友的传奇,我也听过一些,江北地界上,流传着许兄有一块四色印,甚是神妙,宋某生平无甚爱好,就喜欢搜奇寻珍,不奢望占有,把玩把玩,便大慰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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