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四海有此表现,已足令他安心。
约罢心誓,蒋四海向许易要来黄纸,红烛,老酒,线香,出了洞窟,寻了一处高地,向北而望,做了一场简单的祭祀。
许易道,“也许姓宫的只是说说,蒋兄的家人……”
蒋四海打断道,“宫贤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话至此处,他自己也无言了。
仔细想想,他若真的完全清楚宫贤的为人,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沉默片刻,他挥了挥手,似乎在和什么作别,回看许易道,“该办正事了,想问什么,你问便是了。”
从一开始,他便清楚许易擒他不杀,为的便是从他嘴里套出足够多的,关于宫贤的事,关于这蛮荒境的事。
许易点点头,移出一套桌椅和茶具,另有四样果盘,邀请蒋四海坐下。
蒋四海怔了怔,道,“我当真无比的好奇,你那个紫域空间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你就是靠那个紫域空间,剥离掉幽罗蝶吻的吧?”
“幽罗蝶吻,你说我身上沾染的是幽罗蝶吻?世上当真有此奇物?”
许易惊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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