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本神不需要隐瞒，该说的多说了。”何凡放松身躯，任由漩涡拉扯他下去：“你若是活够了，可以去死，反正你也死过一次。”
绝冥不出声了，脸色阴沉的很难看。
不知过去多久，何凡和绝冥落在黑洞底部，眼前有一道一人宽的狭窄裂缝，还有几头古生灵还活着，缩成一团，不敢乱动。
上面的漩涡也开始平复了，一块块石头跌落下来，何凡一一收起，小心收好。
“你要这些石头作甚？”绝冥阴冷问道：“盘古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关你屁事？”何凡冷笑道：“若是不爽，动手啊，看看你那巅峰实力，能否活命。”
“何凡，你若不说清楚，本神就算是死，也绝不会饶你。”绝冥寒声道。
“你敢动手么？”何凡不以为意地道：“别瞪着眼，咬牙切齿的样子，你威胁不了本神。”
“若是无法踏上不朽之路，与你拼了又何妨？”绝冥双手紧紧抓着他：“本神爆发，绝对能让你死！”
“你真的不要命了？”何凡眉头一皱：“你是疯了？”
“盘古阻本神一次，本神这次，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若是无法进入不朽之门，永生永世被囚困于此，与死何异？”绝冥疯狂地道。
“你不是能出去么？就算是到达不朽之门，你能进去，踏出所谓的最后一步，但你现在只是个伪不朽，还不如回去。”何凡没想到，绝冥会这么疯。
“你觉得，找回了当初的本神，还能再离开古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