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会上一出场就能让元老们来劲。我们有什么?叫女孩子上去摆几个形体造型吗?”
“排练几首歌曲,几个舞蹈总是可以的。”
“嗯,我们就在这上面使劲吧。冈本你不是学声乐的吗?先给妹子们来点民族唱法的培训。再让柳老师教些民族舞、古典舞之类的东西。剧团到年中的时候就能表演了。至少是个成绩。”
“这个和轻歌剧有关吗?”冈本还念念不忘的他的《风流寡妇》。
东方恪罕见的笑了起来:“没关。但就要不能很快拿点业绩出来,你的轻歌剧就没机会上演了。”
“好吧。”冈本知道东方恪说得很正确,方非对吴赐仁说得“一年之内的成效”,未尝不是对自己说。没业绩,以后怎么开口要资源呢?
“好吧,咱们先贴近群众。”冈本说,“你还有什么高见?”
“高见没有。有点小看法。我们先弄个乐团,管弦乐队怕是凑不齐,有什么乐器先上什么乐器,培养些乐手――不管你今后打算什么,乐团是基本盘。我可以先教人弹钢琴,演奏级水平没有,音协十级还是有得。”东方恪皱着眉头,“我们最尴尬的问题是元老里没有真正的专业级别演奏家:我的钢琴不用说了,柳水心的钢琴好不到哪里去,大概就是个伴奏水平。兰度上次年会的时候边弹边唱勾得几个女元老如痴如醉的――看似很牛逼,其实他也就是能弹下来而已。管弦乐器更没有,除了小提琴手之外也指望不了欧洲人――同时期欧洲好像还在巴洛克早期……体系都不一样……所以没法培养高素质乐手啊……感觉只能教会基础技巧,然后让土著学生自己听录音来体会……
“你说得真是一片漆黑啊。就这样,充其量办个水平低下的个人演奏会,还谈什么乐团啊?”
“这样就有成绩了。”东方恪说,“你要见效快的,可以弄个民乐团……”
“这点子不坏:女子十二乐作坊。”
“那是表演性质的组合,本质上和吴赐仁要搞得偶像团体没什么两样。卖得主要是视觉效果。”东方恪马上严格的区分开了,“我们要搞就正儿八经搞个民乐团。器械和人才都不缺――至少也容易弄到。”
“我记得杨云说过,发动机行动里收容的难民里也有戏班子的人,这些人里应该有专业乐手,可以调来。”冈本来了兴趣,“实在不行到广州和江南去搜罗乐工也不难。”
“可能吧。”东方恪点点头,“嗯,说起来我上次在百仞城外的警戒哨所里,看到一个休息的警备营士兵在拉胡琴,我站在那儿听了好久,那水平绝对够得上演奏级……”
“哦?他叫什么名子?把他调来!”
“没问。”
冈本绝倒,他不死心,又问大概是什么日子,准备去警备营找找,不管怎么样先挖来再说。
“还有一位元老,现在在芳草地当音乐教师,你要不把他也挖来。”
“还有这么一位人才?!”
“我也是这次负责弄录音室才知道有这么一号高人的。录音室的整体方案都是他搞得,专业人才,比我这样的二把刀爱好者可牛逼多了……”
“你咋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
冈本决定不在纠缠这问题:“叫什么名子?你别告诉我又没问!”
“貌似叫南宫啥啥的。”
“靠,咱们这太牛逼了:东方、冈本、南宫,全是高大上的复姓。”
“冈本可不是复姓――那是本子的姓。”
“这个再说。”冈本说,“先把人调到艺术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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