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镜中,原本看上去很扎实的堡门,居然被轰出了三个大洞。镜头穿过大洞,却见一大堆面如土色,两腿发抖的堡丁。镜头略微移动了一下,就见,堡丁们的四周,遍地都是乱扔的刀枪及弓箭。
发射十炮,便轰开了看似坚固的堡门,李中易不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妹,这才是火炮应有的威力啊!
“换辅炮组上去接着轰,轰三炮后,再换主炮组,依此类推,直到我下令停止为止。”李中易不想浪费掉进攻安喜之前的最佳练兵时机,既然药和丸都异常之充足,索性让炮营的将士们借助于实战的环境,把训练场上的花架子,变成贴合实战的战斗力。
李中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将手里的单筒望远镜,交到身旁牙将的手中,便转过身子,朝着叶晓兰的马车这边走去。
李云潇大大的松了口气,李中易走了,他也就可以安心了,随即下令说:“派出是十支骑兵都,看住此堡四周五里内的树林、坟地等隐秘的场所,以防堡内敌人利用暗道逃脱。”
“喏。”骑兵甲指挥的指挥使,接了军令之后,带着他的部下们,散布到了坞堡四周。
李中易迈着四方步,惬意的往回走,不经意间,却见马车的窗帘已经掀起,两张精致俏美的脸庞,同时出现在窗口。
叶晓兰神采奕奕的望着李中易,美眸之中,异彩纷呈。她的男人虽然于床第间,有许多变态的举止,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此乃颠扑不破的硬道理!
俗语有云,高门嫁女,低户娶媳。
这个时代的男婚女嫁,一向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女儿家最终的好归属,不就是找个有权势地位、有无数银钱,可以拉拔娘家人,又给你极大安全感的夫君么?
此时,叶晓兰心房,已经整个的被无比强势的李中易占得没有丝毫空隙。说句心里话,男人狠狠折腾她之初,确实颇有些屈辱不堪之感。
可是,时日一久,替李中易生有一子的叶晓兰,身心俱已熟透,反倒觉得男人花样百出的床上运动,实是妙趣横生,令人既羞涩又期盼。
想到极度羞人之处,叶晓兰不禁轻咬红唇,眼眸之中湿意盎然。
被叶晓兰强迫着在窗口露面的萧绰,却是花容失色,眼底里满是惊骇的恐惧。
方才,李中易指挥炮营的官兵,轰击坞堡的全过程,尽收于萧绰的眼底。
此前,萧绰做梦都没有料到,如此坚固的坞堡,竟然经受不起“青铜怪物”的十记轰击,几乎在眨眼间,堡门便被轰得一团稀烂,这,这实在是实在太可怕了!
李中易缓步走到车窗前,叶晓兰一时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脱口而出,“爷,您是奴心目中最大的大英雄。”
“回头扎营的时候,把自己洗剥干净了,让爷好好的疼疼你。”李中易那可是花丛浪子,仅从女人火辣辣的眼神,便知道她十分的欠收拾了。
“喏。”叶晓兰一想起李中易折腾人的那些妙曼手段,不由夹紧了双腿,眼波儿媚艳之极。
李中易登车之后,叶晓兰早觑出他的不良心思,便不动声色的避到一旁,把男人让到了萧绰的旁边。
“我说小燕子啊,也不知道那幽州的城门,经得几下炮轰?”李中易得意洋洋的左手揽住萧绰的细腰,右手探入裹住萧绰身子的锦被,顺手擒下一只玉兔。
天地良心,萧绰很想说话,只要有说话的机会,她便可以鼓动巧舌,寻求自救之途。可问题是,李中易压根就没有想取下塞在她小嘴里的帕子,急得她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中易忽然翘起嘴角,吩咐叶晓兰:“取水来,呃,把锦襦都换了。”
叶晓兰望着仿佛蒸熟的美人虾一般的萧绰,唇角间不由扯出一丝苦笑,作为过来人,她深深的明白,只要是落入她家男人手心里的女人,就绝对逃不过花样百出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