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互不统属的关系,彼此这么制约着,朝廷很容易就得出正确的结论。
“呵呵,无咎不愧是国之干臣。”范质温和的笑了笑,“不知道济相公,与惟珍相公,意下如何啊?”
魏仁浦最担心的是,朝廷只派李谷的人去和州办案,这么一来,局面就对他相当的不利。
即使用手指头去思考,魏仁浦也清楚得很,李谷的人,去了和州之后,肯定会刨根问底,添油加醋,以达到整臭他的目的。
在和州犯事的,仅仅是妾兄而已,和辅相的权位比起来,孰轻孰重,魏仁浦不可能拎不清楚。
面对李谷的穷追猛打,魏仁浦实在罩不住的时候,也可以壮士端腕,丢车保帅,反而会获得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问题是,李谷的人,怎么可能只就事论事呢?这才是魏仁浦的心病。
如今,李中易巧妙的和了稀泥,让魏仁浦的人,也有资格参与调查,嘿嘿,那他就不怕李谷的故意勾陷了。
六月的帐,还得贼快!
眨个眼的工夫,李中易已经不动声色的,把人情还给了魏仁浦。
杨炯心想,高,实在是高,简直是太高了!
李中易此时如果抬头的话,他一定看得见,杨炯正全神贯注的盯在他的身上,两眼一眨不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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